朱戴安抱着滴血的手冷哼:“我要他们两个生不如死!生剖了吧!我在一旁主持。”
“好的。”
黑衣人退下,朱戴安目光阴冷,惨白的脸上透着几分兴奋。
密室中。
李秦嵩在拍打了好一会儿无人搭理后,终于意识到了一个可能性。
那就是,这次他是要栽了。
可他真的不想死。
他还有很长的时间享受生活,他还想再细细谋划将朱九希那女人的一切抢过来。
他以为离婚净身出户不过是个开始,自己总能找到机会从蛰伏中一击击毙九希。
先设法抢过孩子的抚养权,再慢慢蚕食鲸吞朱家的势力,只要给他足够时间,他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可所有的计划都将在今天画上句号。
他栽了!
死的很惨的那种。
绝望交加的李秦嵩愤怒的咆哮:“啊啊啊该死该死你们都该死!贼老天你为什么要处处为难我!”
“朱九希!你不得好死啊!”
地上的雪蔓彤浑身冰冷,绝望慢慢渗透到了骨子里。
她惊恐的想要推后远离暴走发狂的李秦嵩,脑子飞快运转改怎么出去。
怎么出去!
出去!
对了!
朱九希那个黄脸婆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如果她没记错,这个组织鲜少有人知道。
自己还是因为与李秦嵩共同筹谋伤天害理的事后才不经意间得知组织的存在。
按照李秦嵩的性格,他是绝不会告诉朱九希的。
那么,朱九希是怎么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并且一个人出现在这里的呢?
雪蔓彤稍微移动便会牵扯身上的枪伤,加上断折的小腿,五脏六腑的疼痛,雪蔓彤的额头瞬间便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过度紧张用脑带来了晕眩后遗症。
但雪蔓彤丝毫不敢停留挪动,但身上的伤实在太疼了。
疼的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冷汗早就打湿了身上的衣服。
平日里极为讲究的雪蔓彤这时候也不再嫌弃汗流浃背导致的黏黏糊糊。
此刻她只想尽快逃出这个恐怖绝望的地方。
所以,朱九希那个黄脸婆是怎么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呢?
忽然,雪蔓彤想到一个可能。
但她又觉得十分荒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