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这说的什么话?您是我爸,永远都是,我不管你叫爸叫什么?”毛建军嘻皮笑脸地笑着,手落在毛老爷子的肩上,“走吧别看了,该回家吃饭了,要不然妈一会儿又要唠叨了。”
“这女人就是麻烦,以后你就知道了。”毛老爷子的眼里全是笑容,声音却是充满了不耐烦,话音落下,抬腿向山下走去。
毛建军的眼里全是笑容,此时此刻在他的眼里,叱咤风云的毛老爷子也就是一个别扭的小老头。
吃过中午饭,稍稍坐了一会儿,夏伊便起身告辞了。
“叔叔,阿姨,我该走了,再见了。”
“这么快就要走了啊!怎么不多坐一会儿呢?”文锦有些舍不得,毛老爷子则是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别过脸不去看夏伊。
“妈,她才刚刚动完手术,需要多休息。”毛建军向文锦做出解释。
“那是一定要多休息。夏伊啊,以后这就是你的家,有事没事都常回家,阿姨给我做好吃的。”文锦一脸慈祥亲切地对夏伊说道。
“我一定会经常来的。”夏伊轻笑,向文锦摆摆手,与毛建军一同向外面走。
毛建民跟着向外跑,“我出去送送他们。”
夏伊正欲上车,毛建民从后面追了上来,镜片下的眼睛全是笑意,“夏伊,以后没事常来家里玩,闷了就给我打电话。”
“嗯!”夏伊向着毛建民点点头。
“行,那我就不打扰你了,电话联系。”毛建民向着夏伊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夏伊笑了笑,转身要上车。
“等一下。”毛建民又叫住了夏伊。
“还有事吗?”夏伊转回头看着毛建民,一脸不解。
“没事,你肩上有一根头发。”毛建民脸上全是笑容,伸手从夏伊的身上把头发捡起,“好了,现在没事了,你赶紧上车吧!”
毛建民退后,笑着对着夏伊挥挥手,看着车子慢慢地驶走直至看不见影子了,这才飞快地进屋,把手里夏伊的头发装进一个塑料袋子里,另一个塑料袋里装着另一根头发,上面有一个标签,上面很清晰地写着,乐悠。
毛建军一直送夏伊到乐家大门口。
“你非要一直住在这里吗?跟我回家去吧!”毛建军恋恋不舍地看着夏伊。
“以后再说吧!”夏伊解开安全带,作势欲下车。
“其实如果你想让乐俊民认你,我有办法。”毛建军看着夏伊,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
他是真的想帮她,也有能力。
“你知道了?”夏伊的动作僵了僵,转过脸看着毛建军,微皱了一下眉头。
“嗯!”毛建军微微点了一下头,“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你没方,我也就没问。”
“那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夏伊深深地看了一眼毛建军,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打开车门下车向乐家走去。
毛建军看着夏伊的背影摇头苦笑,什么时候他的行情这么差了?夏伊竟然连一个回头都没有。唉!毛建军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发动车子快速地离开。
乐悠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手里端了一杯酒,看到夏伊从毛建军的车上下来,她的瞳孔猛地一阵收缩,握酒杯的手紧了紧。
这个贱人快要和乔东订婚了还和毛建军在一起,看来她真的是非要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了。
乐悠一口把杯中的酒饮尽,脸上露出一片恶毒的笑容。
她本不想这样做,这全都是他们逼出来的。
半个月后,夏伊身上的伤终于好了,程宇身上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停了近一个月的剧组恢复又开始拍戏了。
这天贝朵一大早就给夏伊打来了电话,“夏伊,你准备一下,一会儿我和谈美去接你。”
“知道了。”夏伊挂了电话,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屋顶发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吐了一口气,翻身下床,走进了卫生间。
谈美的车与小茶同时到达乐家,看到小茶,贝朵冲着小茶重重地冷哼一声,别过脸不去理她。
小茶冷笑,语带着讥讽说道:“现在有些女人可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连一个变态同性恋都下手,真不知道她是什么想的,居然还有脸出来炫耀。”
“你说谁是变态同性恋?”贝朵不依了,跳下车向着小茶冲去,对着她大声嚷嚷道。
“是谁心里清楚,这不是明摆的事吗?全安华市的人都知道。我可是真是佩服某人,这本事也够大的啊!”小茶从鼻孔里重重地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