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黑脸咬牙:“老孙你个要死的,都啥时候了,还不忘占我们便宜。”
老孙恍然,忙说对不住。
最后,老孙便的全是水,我们这才罢休。
接下来,我们只给老孙喝淡盐水,葡萄糖都没得了。
这会儿,老孙只有出气儿,少进气儿了,躺撤了床垫子的硬板床上直哼哼。
这才刚开始。
下一步!放血!
我拿出了红十字专用吸血袋!
我和老范儿走到老孙身边说:“老孙啊,快死了,做做贡献,献点血吧。”
老孙睁开失神的双眼,动了动毫无血色的嘴唇,用微弱的声音说:“要献多少啊。”
“哦几万……抽完,我得成人干儿了。”老孙微微摇头,苦笑,躺床上,闭上了眼。
范近南把生命体征仪搁在老孙床头,打开,把导线啥的接到老孙身上。
范近南朝我点下头。
我拿吸血袋,就接老孙胳膊上了。
一袋血,两袋血,三袋血,四袋血……
这会儿,老孙的心率每分钟三十几下,人已经是休克状态。
而他腿上分泌的黑液,已经彻底地不流了。
范近南跟我说:“你来吧,我得留着精力,应付下边儿的。”
我点下头,抓起老孙胳膊,化掌为拳,凌空一磕!
这一下,我用了七成劲!
完事儿就看胳膊上的肌肉深深凹进去一个小坑。
我把手指按上摸了摸:“嗯,这骨头真硬,这么大劲,刚给磕出条缝儿。”
老范说:“行啊,就按这个劲儿使。”
咔咔,两条胳膊上的骨头,两根锁骨,每侧四根胁骨,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全让我用形意拳的刚猛拳劲给震裂了。
为啥要这么干呢?
因为单独放血不行,得造成伤害,才能把底层的免疫系统给激出来。
这下,老孙的心跳从每分钟三十次,跑到了六十五次,然后又降到了二十次,再降,十五次,再降到八次……
这人,真是快死了!
最后,等到心跳降到每分钟六次的时候。
范近南给我一个眼色。
我抓起针包,就开始消毒,找穴,行针。
这一套手法,跟当初我到bq抢救小芸的手法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