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对着冉家的大门狂吠了两句便转头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
他就像一个幽魂一样,身子轻轻飘飘,一点儿精气神都看不到了。
他只觉得自己很可笑。
原本以为,自己只要把彩礼钱凑够,那这桩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毕竟对方是自己爸爸学校里的老师。
而且在大风开始的时候,爸爸还帮过对方。
她怎么着。
都得记着这份情吧?
可现在,她竟然逃婚了!
想到这里,阎解成惨笑了起来:“阎解成,你活得真是失败啊!”
“也对,你生活在这样一个家庭,有这样一个父亲,又怎么能够不失败呢?”
“真是……可笑的人生啊……”
“……”
叨咕着,他猛吸了一口气。
抬头看了一会儿天。
等他把头放下的一瞬间,他的眼睛里却出现了几道人影。
而其中的一道。
他很熟悉……
“棒梗,你在这里干嘛呢?”阎解成走了上去。
“我没干嘛啊,我在……我在找工作啊……”棒梗看着走向自己的阎解成,不由得拧起了眉头。
“还找工作啊?”
阎解成嘴角微微一挑:“你这都回来多少天了,你还没找到工作啊?”
“要不叔帮你,给你介绍到轧钢厂去?”
“不要,我自己有办法!”
棒梗严词拒绝了阎解成,然后拉着他身边的几个人,快速离开了这里。
“这小子……”
看着棒梗等人的背影,阎解成不由得再次惨笑了起来。
他竟然。
需要在这后辈身上找成就感……
可笑。
可笑啊!
……
“刚刚那人是谁啊?”
待棒梗和阿飞一行人走到另外一个街头后,阿飞便停下了脚步,拉住棒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