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王八蛋,交往三年的女人,你敢说你没上过!”
霍星一愣,他不敢说没有,但安全套过期了也是事实。
陈晚意识到这种时候谈这个话题,实在不合适,语气缓了缓,“……我还不想有万一。”
霍星说“万一有了,我养你们娘俩。”
陈晚皱眉:“没有你就不养我了吗?”
霍星气越来越喘:“没有,就每晚搞事,搞到有为止。”
女人就是啰嗦。
霍星狠下心,扶住硬。肿,在她外面打了两个圈,有了体。液的湿润,他借着手辅助用力,进去的相对容易。
陈晚被他撩的足够滋润,所以并不是那么疼。
紧致包裹,霍星忍得汗直流。
疼痛被撞击取代,一波又一波,像光圈散开,由身及心,照亮心房,照明黑夜,陈晚跟着律。动,大口呼吸,动情实在太可怕了。
可怕到连呼吸,都有他的气息。
陈晚抓紧枕头,看着在她身体里冲。撞的男人。
霍星同样,目光相望。
最后,身体里有烟花绽放,霍星掐紧她的腰,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陈晚哑着声音:“霍星。”
是忘情,是意难平。
一瞬间,昂。挺被主人生生拔。出,白光黏糊,通通洒在身下的肚皮上。
霍星咬着她的嘴唇,“栽在你手里,老子认命。”
陈晚余乐无穷,她没说出来。
与你第一次见面,你救我于水火,我就已经认命。
十一年前。
从歹徒手里的获救少女,与救命少年最后一次对话。
“你是谁?”
“实习民警,编号7517,霍星。”
记忆与现实重叠,霍星的汗水黏着她,两个人的心跳窜在一起,平地起惊雷。陈晚用力抱住他的肩膀,不准他回头。
因为不能让他看到她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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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好一夜,四次还是五次不记得了,陈晚被霍星紧紧搂在怀里。
窗户打开手掌宽的缝,风把窗帘吹起一道弧。他们侧身躺着,在起风帘飞的刹那,陈晚看到窗外的月亮,圆了。
“霍星。”
“嗯?”
“我后天的飞机,回上海。”
风停,窗帘又盖住了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