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老实坐在餐桌前,只爬到他腿上。
傅砚清将她吹得半干不干的长发拨向一边,露出她了无生气的眼睛,抱歉道:
“时亦,你今日不要去上班了,我帮你请假。”
实习生也是有生病的权利的。
“但是我今日要下乡,恐怕不能陪你。”
江时亦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似理解也有几分无所谓,嗔道:
“我早习惯了。”
习惯了他将责任重于泰山,始终将工作放在第一位。
直到敲门声响起,她乖乖从他腿上爬下来,回到自己位置上。
从家政公司雇佣的阿姨上门,自带了工具,进门便问:
“谁家小孩要打扫房间?”
“我家的。”傅砚清给阿姨指了卧室的位置。
“沾了血的都不要了,直接处理。”
“费用我已经在平台付过了。”
“好嘞。”阿姨也不瞎耽误功夫,径直进了卧室。
傅砚清回头去给她盛了粥:“多少吃一点,吃了饭好吃药,我买了布洛芬。”
什么是药三分毒,眼下缓解疼痛要紧。
“你喂我吧。”正好顺势将两只冰凉的脚丫,塞进他衬衫里,由他滚烫的胸口暖着。
只要小祖宗能吃就行了,他一向没什么讲究。
看着她如咽药一般,好歹将小半碗粥吃了,才拿了温水给她吃药。
江时亦吃了药,不忘偏头审问他:
“上回把钱都给我了,你哪来的雇阿姨?”
“嗯?打零工赚的。”傅砚清忽然觉得,这年头老婆越来越难养了。
从前只要给口吃的,现在恐他要重返戏台卖票赚钱了。
江时亦:“卖身?”
傅砚清轻笑:“卖给你。”
“除了你谁要我?”
“我要。”她不光说,还去搂他的脖子。
这一幕正被从卧室里出来的保洁阿姨看见,阿姨见多识广,立即转过身去:
“那个啥,我就是问问……”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