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不好看了,你会离开我吗?”
一肚子坏水江同学:“欸,有可能!”
他倒是真认真想了一下:“好,那我就尽量老的慢一点,争取以色事人的时间长一点。不过你也要少气我一点,生气容易老。”
“好。”她无比怜爱的抚摸他的脸颊和下颌,嗫嚅道:
“我常惹您生气嘛?”
“生气倒没有,只是心痛很多吧。”他笑笑,本就是跟她玩笑,哪知她认了真。
“心疼你是应该的,你不要在意,这是我自己的事。”
“嗯。”她答。
“还有。”傅砚清告诉她最重要的事:“江时亦,听好。”
被老师点到名字的同学,立即竖起耳朵。
傅砚清:“我没有什么所谓的领导,大家都是平级关系。只能说他们不了解情况,就做误以为为我好,其实令我深恶痛绝的事。”
“退一万步讲,即便他们真的对我有决定权。我可以不在意名、利,但如果连成家的权力都不被允许,我会毫不犹豫的放弃这份工作。”
“我只能发扬孺子牛的精神,还没有为国粹奉献全部的情操。否则今天对我的私生活指手画脚,明天就会剥夺我作为人的、最起码的其他权利了。”
他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只不过觉得跟江时亦打招呼的人,非蠢非坏,只是方法极端且错误。
但圣人千虑必有一失,何况他们不是圣人。为了息事宁人,他决定原谅他们这次自作主张、一刀切的决定。
“时亦,我已经跟他们谈过了。”
“上次找你谈话的领导,说有机会请你吃饭,当面给你道个歉。”
江时亦柔肠百转,已经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到底是她懦弱,还是她勇敢。
她该愤怒,还是该庆幸。
傅砚清:“但是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自作主张,不与我商量。”
“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赖,还是说,你觉得自己这个这个小脑袋瓜,能解决一切问题?”
“唔……”江时亦窝在他胸口,将头埋进他炙热的胸膛,毛茸茸的小脑袋拱得他一阵意乱情迷。
“我不敢说。”
“我怕你对我失望,认定我是个胆小怕事、临阵脱逃、为了事业放弃初恋的爱情骗子。”
“看透我追名逐利的嘴脸,跟姜渭城之流一样。”
“唉~”傅砚清轻叹一声,他对她的偏爱,愈发欲盖弥彰了。
也许每个人都双标,同样的事,不同人做,他的态度便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