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后,忽然翻身将他的神压在怀里。
低头,一言不发的封住了神明的唇。
深吻。
竟像是要打造一道牢笼,将这束光永远禁锢在生命里。
强势到不能再强势。
逼的本会换气的司矜眼角不自觉红了。
十分钟,就松开过他两次。
司矜急了,一口咬破了钟临渊的嘴唇。
殷红的血珠落下。
微腥的味道刺激着神明敏感的神经。
司矜轻吸一口气,将唇角的血舔去,怒问:“你还没完了?”
钟临渊低低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怀里的人明明很凶,在他看来,却异常可爱。
他吻去司矜眼角的泪,低低笑了:“哥,我想你陪我睡。”
司矜:???
“你说什么?你不是有肢体接触障碍?”
被司矜这么一质问,钟临渊又一次紧张起来:“哥,你…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是那个,我想牵着你的手睡。”
“那样我能……安心一点。”
他小心翼翼的问:“可以吗?”
司矜轻轻舒了口气,点头。
可算被钟临渊放开,侧身躺到了床的左边,任由小崽子抓着一只手,渐渐睡去。
那一夜,钟临渊做了一个梦。
一个和之前无数午夜梦回时,一样,又不一样的噩梦。
他梦见自己回到了被绑架时,那个海岛上的地下室。
有戴着头套的绑匪强硬的把他从父母怀里揪出来。
扔进了人体实验的玻璃缸里。
里面全是有毒气体,用来测试人类的免疫能力的极限,测算数据。
他跪在地上,苍白的胳膊抱住自己瘦削的小身体。
拼命呼吸,咳嗽。
眼泪被熏了出来。
他拍着玻璃钢,想用伤痕累累的小拳头砸出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