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梦里面透着古怪,有个三五大粗的男人拽着一个女人的头发,不管她的挣扎往浴室的位置拽去。
屋子不像是现在这么装横华丽,只有粉刷过的白墙,以及几张不值钱的家具。
那女人确实不像是个正经人,哭的妆花了满脸,那散乱却很暴露的衣服,配着她鲜红的指甲。
恕我直言,有点像是做特殊服务的人。
我跟着他们往浴室走,却发现了一幕让人恶心的画面。
那是一堆水泥,男人把女人捆绑起来,狞笑着把水泥往她的脸上抹,嘴里面不知道诅咒着什么。
我亲眼看着女人被活活的闷死,再看着他从厨房拿了不长的小刀,拽起她有些沉重的头颅,一点一点的往下割。
我能看见经脉,以及那些鲜红的血肉组织。
他像是再做着什么虔诚的事情,一片一片的往下割着血肉,化开她的肚皮,将连接着她器官的血管一一隔断,让我想象不到,极为重口的画面来了。
我看见他讲鲜红的心脏捧到嘴里面,狠狠地咬下,满口的鲜血从嘴里面溢出来……
没办法想象到这种骇人的死法,这个凶手已经不算是变态这个级别了,因为太低太低。
这个人,比起来地狱的煞神还要令人畏惧。
不知道为什么,他叼着那块新揪下来的肉看向了我,染了红的牙齿露出来,朝我一笑。
再也受不住这压力的我,带着眩晕醒了过来。
耳边是电视机刺刺啦啦的声音,好像是记忆里面那时候的黑白小电视没有信号时发出的响声,我缓缓睁开眼却发现这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掉了。
那电视不知道何时被打开,上面的雪花屏发出呲呲的声音。
窗子被人用窗帘拉的严严实实。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境地,摸索着找毛小乐跟老头子的所在,一摸却是空的。
我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哑着声音,带着忐忑:“毛小乐……徐爷爷,你们在哪?”
心脏砰砰砰地跳动在黑暗里面有些清晰,我攥着拳头,脑海里面补了一堆各种各样的画面。
突然一个黑影在电视机前一闪而过,那一瞬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我对外界的眼光一向是灵敏,知道有东西隐匿在我看不见的角落用不知名的目光正在一瞬不瞬看着我。
“毛小乐……”我弱弱的叫着,感觉鼻子酸的要命。
我是真怕,虽然我是个男人。
脚步声在这儿就显得有些例外了,我听到那皮鞋似的声音嗓子一堵,立马安生下来。
这……这绝对不可能是我们三个。
毛小乐不见了,徐老爷子也不见了,就剩下我一个人……想着,我觉得身体像是要扭成一团一样,居然痉挛起来。
那种浑身抽搐的感觉实在是难受,关键我还控制不了,知道一个狠狠的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我从黑暗里猛然睁开眼睛,毛小乐跟老头子正关切的看着我。
“遇见梦魇了?”老头子捻着胡子,云淡风轻。
我掏出手机来看了一眼,凌晨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