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软软地求他,只有他!只要他!
屈辱的姿势,邪恶的话语,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已经叫步莲华有些生不如死了。
“我真替你的新婚妻子感到恶心……”
她忽然放弃了所有挣扎,在他身下出声,果然,他闻言一震。
野蛮地用一只腿压住她的双|腿,他一只腿撑着自己,冷冷地看着她。
“不劳你费心……本王心里的妻子,不是她!”
说完,他腿上用力,将她压得更低,方便他接下来的强取豪夺。
是了,这一桩婚事,他根本未曾放在心上。
唯一的窃喜,是皇帝对他的完婚表示欣喜,除了叮嘱他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似乎也同所有普通人一样,有一种“先成家,后立业”的执着信念。
所以,今后,他作为皇帝最宠爱的皇子,终于能接触到更大的权力,不是么。
那个无能的太子,居然前走偏锋,想要杀了他,再嫁祸给窃尸贼,实在是蝼蚁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他冷哼一声,却是忽然想到,若是那夜,洞房花烛,红盖头下是她的艳|丽姿容,是不是就会真的像喜娘说的那般:请新郎挑起盖头,从此称心如意。
星眸在夜色中闪闪发亮,他像是只精力旺|盛的兽,随时要将她吞入腹中,剥皮拆骨不可。
若是寻常女子,这样平躺着,胸|部便几乎呈平状,而步莲华却不同。
即便是这样被放平,她的前胸仍是保持着美好的轮廓形状,而因为被自己的腿压着,某一处便压扁,而多余的嫩|肉便高高隆|起,引人入胜。
芈闲鹤,就要从这一处景致下手。
他的视线像是烧红的烙铁,她恐惧地缩了缩,然而手上被绑住,不能动。
她的磨蹭,只能叫他越陷越深。
“别动了!”
他咆哮起来,恨声出口,吓了她一跳。
“芈闲鹤!你这个疯子!你弄疼我了……”
他粗|鲁地压制着她,胡乱地吻着她。
这样霸道,这样无情,又这样……有情……
步莲华毫不怀疑,她有可能被他弄死。
因为这一次,他的目标,不是她的唇,而是她唇边的所有肌肤,他胡乱地又咬又舔。
晶亮的唾液,一遍遍洗刷着娇|嫩的脸部肌肤,啃噬得她浑身都痒起来了。
“我就是疯了……你逼疯我的……小东西……”
他狂野地吸吮着每一块触到嘴边的肌肤,唇、腮、下颌、颈子、锁骨……
芈闲鹤居高临下,又有自身的重量作为借力,欺负起步莲华易如反掌。
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那种感觉就好像攻下一座城池——艰辛,但同样,有着强烈的成就感和征服感。
搜到她不断向后躲着的兰舌儿,大力一吸,他的舌,卷缠住她的,用力翻|搅起来。
她疼了,没法子地小声呜咽着,眼泪儿再次落下。
舌尖又麻又疼,不消说,整张嘴,一定肿了。
“别拒绝我……我好疼啊……心疼,心口好疼……”
受虐的是她,可是,他也好疼,好累。
将头埋在她的肩窝,他不动了。
朝堂之上,整天都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一步不得错,否则全盘皆输。
他是什么狗屁王爷?连自己的婚姻,都只是为了利益,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