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大婶又告诉徐承哲她没吃东西,徐承哲很快就派了人过来带她去医院。
她睡在床上,大婶来叫她,她极不情愿,可还是强打起精神起了身,她必须拿到耳环,无论左野磔还会不会在意她,她都得拿到耳环。
这是她与他唯一的联系。
那怕他看一眼,恨一眼也好。
只要他肯继续恨,恨之入骨,他就能站得起来。
可是磔,你到底在哪里?
她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上的自己,深深难过。
心一酸,她就对着镜子,难过至极的落泪。
如果他有什么事,她就去死。
……
两点四十分,她从江南别墅出发。
上车之后,她打开了车载电子设备,关注t元大战的最新状况。
程致远调整策略,密集出击,每次抛售的数额,金管局都硬着头皮去接收,有消息称道,当局已动用数百亿的外汇储币,但没想到程致远的持仓程度远远高于所有人预想。
三点,当局举步维艰,险些守不住国际炒家的大举进攻,t元游离在最低水平的边缘。
三点十分,程致远猛然发力,召集所有对冲基金一起狂抛,金融人士旁白分析,t元挺不到三点半。
t股也濒临崩盘。
左野磔仍旧不见人影,外围国际投资手认为,左野集团已经死在这次的金融风暴之中。
上官琦闻言,几乎崩溃,她再也承受不了,啪的关掉视频设备,捂着心口难过至极的请求司机,放她下车喘口气。
车子正飞驰在某个大桥中间,司机本来不想节外生枝,可是看到她的脸色惨白得吓人,手也按着胸口,担心她会出什么事,只得把车靠边停下。
上官琦推开车门,艰难的下车走到护栏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着,像溃堤的河水一样。
太难受了。
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承受着这么惨痛的失败,自己却无能为力,真的是太痛苦了。
她的心口好痛,痛得几要无法呼吸,她真的,很想,从这里跳下去。
跳下去一了百了。
司机远远的站在她的身后,老板的女人,也不敢靠得太近,只能隔着一定的距离观望着。
“上官小姐,你要不要紧?要不要替你叫救护车?”司机看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很是担忧。
上官琦沉浸在自己悲伤的世界,根本听不见他的问话。
她现在,真的很想双眼一闭,了此一生。
如果不是她,磔不会承受这样的惨败,如果不是她,他至少还有机会察觉国际炒家早已云集t国等待开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