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师兄,你说是我漂亮,还是花儿漂亮。”
“石榴花虽然艳丽,可惜却不会说话,怎及得上师妹这多解语花。”
“你哼,我不理你了。”
“尘哥,你还记不记得这里。”
“自然记得,这片石榴林,本是我们初次见面的地方,如今,也是我们定情之地。”
“是啊,可是我爹爹、妈妈却不肯让我们在一起。”
“不要紧,我多求他们几次,他们自然就答允了。”
“尘哥。”
“阿璃。”
“臭丫头,姓莫的小子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清玄老贼的徒弟,能信得过么。”
“他是他,师伯是师伯,他和清玄师伯可不一样,他是个大大的好人。”
“好人,呸,好人个屁,你再去找他,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你打死我好了,打死了我,我也要和他在一起。”
“畜生,你要是出了这门,就不是我沈天河的女儿。”
“不是就不是,爹、娘,女儿走了。”
“尘哥,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你说,该给她取个什么名字才好。”
“她既然是我们的孩子,不如就从我们的名字里各取一字,叫莫——青——,对了,莫青霞。”
“若是以后生了儿子呢。”
“那就叫他莫青骢。”
“青骢,我还赤兔呢,你这么一叫,我们的孩子岂不成了牲口。””傻阿璃,青骢马也是骏马,虽然不及赤兔那般声名显赫,却也能奔腾如沸,前程锦绣,有什么不好,“
“好好好,只要是你取的就好。”
“尘哥,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老婆要扎姘头,我这个做老公的弱势迟來一步,岂不是要戴绿帽子了。”
“我我沒有。”
“你沒有么,也沒关系,因为过不了多久,你们通通都要死。”
“你,你说什么。”
“我说,裹了今晚,你,这姓平的小子,还有情绪、沈天河,孟非烟三个老鬼,他们全都要死。”
“阿璃,你看我对你好不好,你们一家三口死在一起,黄泉路上也不孤单,哈哈,哈哈。”
“尘哥,尘哥”
“轰隆。”
一声大响,天际忽然传來轰轰雷鸣,无数惨白的电光划过天际,就像一头头张牙舞爪的猛兽,拼命要将这黑暗的世界抓开、撕裂,
“轰隆。”
雷声响彻,电光通明,
这一刻,这悲伤地一刻呵,似乎连天地都感受到了这股深沉的凄婉、绝望的悲凉,释放出万千电弧,如同死神之鞭,狠狠地,狠狠地抽打在天地之间,
天地悲号、山河变色,
“呼呼——呼呼——”
干冷的山风,阵阵抽在他的脸上,身上,似是一把把锋锐的小刀,恶狠狠地的扯开他的衣衫,在他的心口划下一道道伤痕,
不,不,身上的痛楚虽然难熬,但与内心深处的煎熬一比,又算得了什么,
阿璃,我怎么舍得杀你,怎么舍得,
你知不知道,在匕首刺入你身体的这一刹那,也刺穿了我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