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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切丽开始收拾桌子，背对着他说话。&ldo;我不知道。&rdo;

切丽转身看着他，流露出同情的神情。&ldo;爸爸，你难道不明白吗?你选择了痛苦最小的说法。如果让我选择，我也会首选我的妈妈和弟弟在天堂，与上帝在一起。&rdo;&ldo;你是说我在自欺欺人，对吗?&rdo;

&ldo;爸爸，我不是挑你的错，但你得承认这种说法很牵强。&rdo;雷福德生气了。&ldo;你说还有谁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若干年前，我们将此归咎为苏联人，说他们研制了一种超新技术，某种只能摧毁人类肉体和骨骼的死亡射线。现在苏联的威胁不复存在了，那又是谁的所作所为呢?&rdo;

&ldo;你说上帝是惟一的答案，他带走了自己人，留下了我们?&rdo;

第九章父女重逢（4）

&ldo;这正是我要说的。&rdo;

&ldo;却不是我想听的。&rdo;

&ldo;切丽，我们家所发生的一切就是极好的写照。如果我是正确的，可想而知，两个人上了天堂，两个人留在了人间。&rdo;

&ldo;你认为我是罪人吗?&rdo;

&ldo;切丽，听着。不管你是不是罪人，反正我自己是罪人。如果我是对的，那我们一定缺点什么。我一直自称基督徒，因为我是在基督教的环境中长大的。&rdo;

&ldo;你现在不是基督徒吗?&rdo;

&ldo;切丽，我认为基督徒都上天堂了。&rdo;

&ldo;那么我也不是基督徒了?&rdo;

&ldo;你是我的女儿，是我现在惟一的亲人。我爱你胜过一切。如果基督徒都走了，我认为留下的就不是基督徒。&rdo;

&ldo;你指的是某种超级基督徒?&rdo;

&ldo;真正的基督徒。很明显，他们得到了上帝的认可。除此之外，我还能说什么呢?&rdo;

&ldo;爸爸，上帝是什么?病态的、有虐待癖的独裁者?&rdo;

&ldo;小心点，亲爱的。你认为我错了。如果我是对的又怎么样呢?&rdo;

&ldo;上帝是可恶的、可憎的、可鄙的。谁想和这样的上帝上天堂?&rdo;

&ldo;如果天堂是你妈妈和雷米所在的地方，便也是我想去的地方。&rdo;

&ldo;我也想和他们在一起，爸爸!告诉我，这一切如何与仁慈的上帝之说相吻合。我在教堂听厌了上帝有多么仁爱，他从未回应过我的祈祷，我从未感受到他认识我或关心我。现在你说我被留下来了是因为我没有资格上天堂?你最好希望自己是错的。&rdo;

&ldo;如果我是错的，那么谁是对的，切丽?你妈妈和弟弟现在在哪儿?&rdo;

&ldo;你接受这种天堂之说，是因为它可以使你感觉好些，却使我感觉更糟。我不相信，甚至不想考虑它。&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