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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ldo;噢，我好多了，现在我要……&rdo;

&ldo;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伙计。待在这里什么事也不做，我快要疯了。我带着药箱呢。今天是天堂回归日，我免费看病。&rdo;

&ldo;你说今天是什么日?&rdo;

&ldo;那你怎么称呼今天发生的一切?&rdo;大夫说着从药箱里取出纱布和一瓶药。&ldo;我只能给你做些简单的处理，不过先得消消毒。你有艾滋病吗?&rdo;

&ldo;您说什么?&rdo;

&ldo;噢，别假正经了，&rdo;大夫戴上了橡皮手套，&ldo;我是说，你是否感染了艾滋病毒或是别的什么风流病?&rdo;

&ldo;没有。不过染上那种病的人也是人。&rdo;这时，大夫把喷过消毒剂的纱布贴在了巴克的伤口上。

&ldo;喔，轻点儿。&rdo;巴克叫了起来。

&ldo;先忍着点，小伙子。如果伤口感染了你会更受罪。&rdo;医生把伤口擦干净，又挤出了一点血。&ldo;现在我要刮掉你的一点头发好包扎伤口，行吗?&rdo;

巴克疼得快流眼泪了。&ldo;当然可以，不过你能解释解释&lso;天堂回归日&rso;吗?&rdo;

&ldo;我只是想不出比这更形象的说法了。&rdo;

就在这个时候，俱乐部的一位服务员走过来，让他们到洗手间去处理伤口。

&ldo;我保证会把这里清理干净，小姐。马上就好了。&rdo;大夫说。

&ldo;您在这里处理伤口很不卫生。我们要为其他客人考虑。&rdo;

&ldo;你为什么不给他们一些吃的喝的?在今天这种时候，他们不会在意我在这做什么。&rdo;

&ldo;我不希望有人这么对我说话。&rdo;

大夫叹了口气：&ldo;好吧，小姐，请问您叫什么名字?&rdo;

&ldo;苏珊。&rdo;

&ldo;听着，苏珊，我现在为自己的粗鲁向你道歉。你让我把这个伤口包扎好，我以后不会再干这种事了。&rdo;苏珊摇着头走了。

&ldo;大夫，能给我一张你的名片吗?我真得好好谢谢你。&rdo;

&ldo;不必了。&rdo;大夫边说边把工具收拾到箱子里。

&ldo;现在你能不能跟我谈谈你的感受，什么是天堂回归日?&rdo;

&ldo;换个时间吧，先生。轮到您打电话了。&rdo;

巴克觉得有点遗憾，不过他更不想错过与纽约联系的机会。电话打不通。巴克就把调制解调器与电话线连接后进行拨号。这次他收到了普兰克秘书玛吉&iddot;波特的一封信。

巴克，你这个讨厌鬼，我今天是不是没事干了，非得替你给你的女朋友家里打电话?你到底是在哪儿认识的这个哈蒂&iddot;德拉姆?你可以告诉她，我给她住在西部的母亲挂了电话。老太太身体很好，就是有点唠唠叨叨的。她很感谢我打电话告诉她女儿平安无事。她还说哈蒂的两个姐姐都很好。可是那里好像突然发生了洪水和暴风雨，电话一下子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