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男人就要这样,才有男人味儿。&rdo;
费德兴哈哈的笑,很是自豪的拍了拍胸膛说道:
&ldo;侍卫们换班守夜,对于男人来说不算辛苦,那些如今在军营里训练的人才算是真的辛苦。&rdo;
&ldo;听说晚上蚊虫很多,回头我让坠儿给你送点防虫的药膏。&rdo;关宝宝抿嘴一笑接着说道。
&ldo;夜里晚上凉,这个季节湿气重你也要注意换下受潮的衣服,可别受寒了。&rdo;
&ldo;阿宝何时懂得操心二哥这些了?出门前你二嫂叮嘱过,都记着的,你该操心的是你们四爷才是。&rdo;
费德兴惊奇打量了关宝宝好久,嘴里啧啧的说道,故意做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惹得关宝宝瞪了他一眼。
&ldo;我这是好心提醒你,你却来笑话我了?&rdo;
关宝宝瞪了眼费德兴,没好气的说道。
&ldo;二哥怎你都快当阿玛了,怎么还这样?&rdo;吊儿郎当的样子,瞧着都不成熟。
&ldo;哪能啊!&rdo;这一瞪,费德兴心的软了。
&ldo;这是在你面前才这样,二哥好久都没见到你了!&rdo;
这个妹妹小他四岁,懂事的时候又遭遇了大罪,全家人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的。
家里人口少,没有什么姨娘生的庶子。
从小就一直听着大哥念叨想要妹妹,最后自己出生的时候却没能如他如所愿。
少不懂事的时候以为妹妹是个什么稀奇的生物,跟着起哄。
从关宝宝出生之后,大哥时不时的喜欢往她身边凑,偶尔还忍不住捏她圆嘟嘟的脸,笑得开心的不得了。
他也有样学样,新奇的发现,每次还是奶娃娃的关宝宝裂开嘴笑,露出粉嫩的牙床,他心里出奇的温暖,喜悦。
后来,他知道这是血脉的牵绊。就像大哥虽然对他在学堂时调皮的时候无可奈何,还是会给他收拾烂摊子一样,他们是亲人。
关宝宝五岁那年他九岁,懂事了,明白了她要一直睡下去就可能失去她,再也见不到她了。
捂着被子偷偷地哭了起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后来的两年,总是忍不住往她住的屋子里走。
以前的日子习惯了每天去瞧一瞧,再去的时候屋子里冷冷清清的,忍不住想她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他想带她去摘还没熟透的果子,然后苦着脸咬上两口就人给他。
想带她去掏鸟窝,然后把掏出来的鸟蛋拿到厨房煮来吃,看着她眼眶红红的的责备他吃鸟蛋。
带她去花园里采花,带她庄子里的荷塘里捞莲蓬……
好在两年后她回来了,费德兴是每天想着法子的往她面前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