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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ldo;我就只回了一个&lso;嗨&rso;字，出于礼貌嘛。&rdo;

&ldo;你最好说实话，我们已经掌握了全部的情况。现在问你是给你机会。&rdo;

&ldo;我不认识她，真的只是出于礼貌。&rdo;

曾敏扬了扬照片：&ldo;要我来告诉你她是谁吗？&rdo;

&ldo;我的确不认识她。&rdo;

&ldo;好，我们给了你机会的。她叫克里斯蒂娜，是a国驻西都的参赞，实际上是a国情报局的间谍。&rdo;曾敏边说边仔细观察着林天阳的每一个细小的变化，此时此刻，林天阳哪怕是眉毛动一下，也会被认为是在说假话。

&ldo;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rdo;林天阳还是装作很镇定。

&ldo;前天晚上，克里斯蒂娜到了浣花溪，你也在浣花溪。昨天早晨你们又出现在浣花溪。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怎么这么巧呢？&rdo;

&ldo;这我不知道，我经常在浣花溪跑步。至于这个女人，我不知道她到那干什么。&rdo;

&ldo;激光实验室是你在负责安全工作吧？&rdo;

&ldo;是。&rdo;

&ldo;有谁可以接触到单兵激光器？&rdo;

林天阳怔了一下，说：&ldo;郑工和我。&rdo;

曾敏把林天阳的反应看在眼里，突然说：&ldo;是你偷了单兵激光器！&rdo;

&ldo;你说什么呢！&rdo;林天阳从椅子上暴跳而起，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

&ldo;泄密邮件根本就不是单兵激光器，那是&lso;天剑计划&rso;的。跟我和郑工一点关系都没有！&rdo;林天阳声音很大，也很愤怒，脖子上的血管明显粗了。

通常人在审查或审讯中，如果是冤枉的，大多会愤怒，因为他们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如果对象在哭泣或者表现心虚，那么很可能他们做过违法的事情。一般人面对审查，都会很紧张。从林天阳的反应看，他开始的镇定和一般人不一样，这就像那些在审讯中撒谎的人一样。但他毕竟受过训练，再加上昨天已经先找过他，所以他的镇定也还是可以理解的。但后面的愤怒就和审讯对象被冤枉时一样，这可能是他因为受到不公正的待遇，而极其愤怒。

林天阳可能是被冤枉的！最起码说，他的泄密嫌疑证据不充分。曾敏心里希望自己的感觉是正确的。

&ldo;你对泄密邮件怎么看？&rdo;曾敏语气缓和了许多。

&ldo;在这件事上，我是稀里糊涂的。我首先得先确定几件事。&rdo;

&ldo;现在是我们在审查你，你还问起我们来了！&rdo;记录员不满意曾敏的语气过于温和，便直接对着林天阳吼着。

&ldo;我们这只是内部审查嘛。&rdo;曾敏扭头看了看记录员，又回头说：&ldo;我看，你有什么疑问可以问。&rdo;曾敏鼓励这个老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