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褚肆和贤王从中作梗的可能性很大。
姬无舟沉吟了半晌,音调沉沉说:&ldo;褚肆不会那样做……&rdo;
&ldo;?&rdo;郑判不解地抬头看姬无舟。
姬无舟微眯凤眼,&ldo;……褚肆这个人,很难懂。&rdo;
&ldo;那,那极有可能是贤王,&rdo;郑判有些傻,为何他觉得誉王十分笃定褚肆没有做那样的事?
舒锦意浑身僵硬,脑海里一片空白。
里面的声音再也听不见,连自己身处于何处已然忘却。
为什么?
姬无舟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谁来告诉她,时光如何回转。
纵使黄泉碧落处,父亲,她的父亲可曾痛悔不已?
她的父亲为了乾国牺牲了自己,得到的是什么?
她的父亲曾动因她还动遥过要助他的心思,是她劝了他立于忠臣的位置。
不进不退,墨家甘于镇守边关。
朝廷这些人却不曾想过要放过他们墨家。
她想哭喊嚎叫,想要问一句:为什么!
无声的呐喊闷入胸腔,像一把把钢针深深打入,痛得钻骨,深到了没了知觉。
她以为自己会哭泣,面颊却始终干凉。
原来这颗心脏里,早已无泪可流。
&ldo;什么人!&rdo;
一道低沉喝声从背后呼来。
舒锦意站在前面的巷口回身看着从郑府后门出来的人,眼无波无澜,却始终冷冰冰地盯着出来的那个人。
广额深目,长身而立,如松似玉,一身暗纹色的王爷服饰,将他衬得俊逸非凡。
这个人,自己曾有过半刻的心动。
也是她视为兄弟,朋友的人。
姬无舟隔得老远,仍旧能感受到少女眼底的悲凉和刺人的冰冷。
是针对他的冰冷和悲凉。
几分熟悉钻进脑,姬无舟峻眉狠狠一蹙。
&ldo;王爷,是褚肆后宅的那个女人。&rdo;
郑判见到舒锦意,眼闪过杀意,&ldo;方才我们的谈话,恐怕是被她听了去。&rdo;
距离这么远,哪里能听见?
郑判不过是想要寻个由头,解决了这个陷害自己的女人。
本应该和公主有段美好姻缘,却被这个女人给打碎了,郑判岂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