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
福康向前躬身:“殿下。”
徐砺正要吩咐他去晋阳王府,外面人便进来通报,说世子来了。
徐砺抬头看向姜钰,她身上披了件红色氅衣,映的她皮肤更加雪白,眸中清明,唇色发白。
徐砺招了招手,姜钰缓步走过去瞥见案桌上的密信,纤白的手指拿起那封信,福康想要阻止,徐砺摆了摆手:“退下吧。”
福康叹了口气,心想这都是什么事。
姜钰问:“殿下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徐砺道:“孤也刚知道,陛下接到消息并未传出来,孤是觉得姜菱和恭王的婚事太急,这才命人去晋阳查探。”
他摸上她的手腕,触手冰凉,他把她搂在怀里:“你先不要慌,王妃也未必就有事。”
未必有事,说明他怀疑晋阳。
“殿下能放臣回晋阳吗?”
徐砺垂着眸子,没有说话。
姜钰吸了吸鼻子,强憋着眼泪:“我母亲病了,我再不回去,可能都见不到她了,消息传来二十日,我一无所知,我甚至不知道她现在是否安在。”
“姜钰,你冷静些。”
徐砺打断她:“不是不让你回晋阳。”
是怕这一走,就不知何年才能相见。
姜钰瞪大眼睛,脸色煞白:“你不信我吗?”
徐砺摸着她的侧脸:“孤是不信,你的父王。”
“孤会派最好的太医去晋阳,阿钰。”
姜钰拍开他的手,眼泪从眼眶里滑落:“最好的太医有什么用,她生我这个女儿有什么用,缠绵病榻,我却在京城独自逍遥,殿下,求你了,让我走吧,我就回去看她一眼,我就回来,求你了。”
徐砺心中一痛,双手用力的把她揉在怀里,她的声音闷闷的,她却突然推着他的胸膛,从他怀里下来。
伸手扯着氅衣:“殿下,您信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她一层一层剥着自己的衣服,那莹白的肌肤刺痛了他的眼。
他上前环住她的腰,在她脖子上啃咬,仿佛要把她拆之入腹般,姜钰偏头道:“你要了我吧,这样就算是回了晋阳,我也会时时刻刻的想着你,说不得再回来时,还能带着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