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扶了扶额,颇有些无奈的想:倒是好久没做噩梦了,难道真的是忽然没有了人陪,不适应?
他觉得有些好笑。
但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去北堂临渊的宅邸看看。
北堂临渊识破南宫密的阴谋,于国有功。
皇帝便在城南给他特批了一座宅邸,供他歇脚居住。
司矜到的时候,北堂临渊正在月下舞剑。
素黑色的劲装穿在身上,随长剑不断飞舞,斩落了初夏的绿叶。
此间少年,令人怦然心动。
他坐在房梁上观察了一会儿,北堂临渊才看见。
眸色一喜,当即放下剑,跃上房梁:“矜矜,你怎么来了?才分开两天就想我了?”
司矜死要面子活受罪:“顺道路过这里而已,不至于。”
“那我至于。”
司矜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微一偏头,问:“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你了。”北堂临渊将人抱在怀里,委委屈屈的撒娇。
“我分开两天就想你了,特别特别想,想到觉得时光漫长,自己在院子里练剑。”
“矜矜……”
“嗯。”
“你渴不渴啊?要不进屋喝口茶?”北堂临渊特意将“进屋”两个字咬的极重,听起来,令人浮想联翩。
司矜顺着他回了屋,被按在墙上,挨了一顿吻。
但最终,也只是吻。
北堂临渊难得的有原则,只抱着他,安安静静的:“成婚之前不碰你,这是规矩,睡吧。”
说罢,便抱着司矜,不再做其他事。
看着他渐渐睡熟,才放下心来。
矜矜那淡淡的黑眼圈,一看就知道没睡好。
是做噩梦了吗?
所以来找他?
那他就好好陪着矜矜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