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火光,陈东一直不停地划着符纹,每一笔都不同。
最开始,陈东举指一划,一笔划出一道繁复无比的火符,这道符纹,立刻化成一道明丽漂亮的的火光,在空间里缓缓形成。
长老们眼前一亮,眼中全是赞叹之色。
“天才啊!指凝如山,符纹工整至极,每一笔都清清楚楚,华丽而大气,好符!”
“是啊,果然是修符天才,可惜,这么好的人才,怎么就不愿意拜入我的门下呢。”
众长老看着如此漂亮的一只火符,心情顿时大好,对蕃篱大战,多了一份希望。
陈东目光不离场上的十几堆柴火,上百个太监,起再熄灭,熄灭再起,又用力将火光燃得极旺,接着,就是灭火,重来。
一个个汗流浃背,苦不堪言。
陈东就不住地划符,而他的符纹,一直在变化着。
从早晨到晚上,除去吃饭喝水外,就一直不停地划着。
太监们,换了一批又一批,柴草搬进了几十车了,依然不停。
夜晚降临。
睡醒了的迟知雪,也跑了过来,守在陈东身边,看着他修炼《原始符胎》。
不知道过了多久,长老们震惊无比地发现。
陈东手中的符线,已经在发生着巨变。
再也划不出漂亮至极的火符了,而是一个个毫无意义的符线,由灵力带动的符线,偶尔,才会腾起一燥意来。
“这是怎么回事,越修炼,越差了……”
一天一夜过去。
陈东划出的符纹,已经简化成了两条弧线,一个火符,只由两条简简单单的弧线组成,再没有符首,符座,符心之限,就象个白痴孩子,在胡乱划着玩。
“马的,这修炼的什么玩意儿,这不是越来越回陷了么,我六岁的重孙,也比他划的好!”长老们担心起来。
一连三天,陈东废寝忘食地修炼着火符,已经由两画,变成了一画,就是一条弧线。
而且,连最初的一丝火焰的燥意,都消失不见了。
这下,所有的长老们,都坐不住了。
“这样不行,这样修炼下去,他别想突破符士的境界了,他这是要突破到普通白痴的境界啊,”
“阻止他吧……”
议论纷纷。
迟知雪无言地守在陈东身边,不时,伸出手去,帮他擦去额头的汗水。
谁都能看得出来,他有多少努力,谁都看得出来,他修炼之苦,可是,这样的修炼之法,不是在提高,而是在降落。
这令所有人,既郁闷至极,又愤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