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唯也很郁闷,有些话不是她不想说,是她另有准备。
告诉洛沨,除了体检的医生,从来没有人碰过她的胸,从来没有人跟她上过床?
她自己都不好意思!
上一次去医院体检的时候,医生看到她的已婚状态,问都没问,就打算给她做宫内b超检查,两人因这事还吵了起来,最后那医生一副看奇葩的眼神看着她,反复强调她肯定撒谎了。
怎么有人二十五岁结婚两年了还是处?
“……”
正因为这些顾虑,祝唯一直没好意思跟洛沨开口,打算等两人单独出门的时候,再将自己的全部都交代出去。
她暗暗地抽了口气,没有回头,道,“洛沨,你别钻牛角尖。”
洛沨微微一怔,缓缓地松开了抱着她的手。
他整个人都麻掉了。
是啊,他不应该这样,他怎么还在任性,耍小脾气?这样不就惹她烦了吗?
他应该……
不,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祝唯见他松了手,兀自放下心来,她拿起自己的羊绒外套,穿好戴好,拿起玄关处放着的一把伞,跟洛沨说了句,“我先回去了。”
这就下了楼,甚至都没看洛沨当时的脸色有多差。
挑泳衣的事情就这么撂下了,但祝唯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她只要稍微闲下来,就会回想着洛沨是怎么在她胸前种下印记,他伏在她身前的模样……
开车想了一路,睡前也在想,半睡半醒时,仿佛身上有个人在亲吻她脖颈。
到了该出发的日子,祝唯前一天晚上收拾好行李,第二天准备出门打车去机场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她爸祝立行打过来的——
“祝唯,你去看一下你叔吧。”
祝唯愣住,声音都虚了,她道,“叔他怎么了?”
她叔叔祝永思在她还小的时候就出家当了和尚,当初祝唯的母亲为了阻止祝斯庭进门,将她送走时,就曾经在她叔叔那里住过一段时间。
小叔虽然是出家人,但一直很宠她,当初祝唯被家里人逼着结婚,差点想不开的时候,就是她小叔开导的她。
两人虽然不常见面,但她叔绝对算得上她的灵魂导师了,在这种时候,她爸爸打电话过来,让她去看望她叔——难道说她叔身患重病了?
电话那边,祝立行打了个哈欠,道,“听说你叔病了一场,人应该没事,就是他养的那只,被他视作儿子的猫,叫什么名字来着?”
祝唯回答,“乐乐。”
“对,乐乐,”祝立行道,“乐乐出车祸了,你叔到现在还一蹶不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