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陈华悄悄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
十分钟后,她再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
十五分钟后,闹钟在滴滴答答地走。
三十分钟后,闹钟还在滴滴答答地走。
由于换了身体姿势,她看不到闹钟。
这一场天人合一的运动终于结束,陈华脑中回想起冷小兵拼死拼活才能挣扎到十二秒,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两人平躺在床上沐浴月光,过了半响,陈华温柔地卷曲了身体。
侯沧海很自信地问道:&ldo;感觉怎么样?&rdo;
&ldo;很好,极佳。以前白活了,也白做了。&rdo;
女人的真诚夸奖让侯沧海很骄傲。
等到肾上腺素恢复正常,陈华问道:&ldo;明天要走吗?&rdo;
侯沧海道:&ldo;早上回一趟家,然后中午到南州吃饭,下午到南州公司报到。&rdo;
&ldo;以后回江州,记得找我。
我的大门永远为给打开。&rdo;
陈华将身上薄被单扔在一边,曲线横陈。
&ldo;口渴了。&rdo;
&ldo;我备有冷开水。&rdo;
陈华原本想披着睡衣去拿冷开水,刚下床上,只觉睡衣一角被拉着。
她会心一笑,将睡衣扔到一边,在月光中为侯沧海拿开水。
侯沧海喝水之时,她蹲在床边将地上散落的纸巾收拾干净。
这是一个充满着激情的夜晚,也是很劳累的夜晚。
早上,侯沧海足足吃了四个煎鸡蛋,用以恢复体力。
陈华煎鸡蛋水平很高,放在盘子里的煎鸡蛋外焦内嫩,用筷子轻轻刺破白色外壳,凝结的蛋心便流露出来。
蛋心刚熟,鲜嫩异常。
七点半钟,侯沧海出门。
陈华递了一把钥匙在其手心。
侯沧海没有多话,握紧钥匙,挥了挥手。
当挺直背影消失在楼梯拐弯处,陈华回到房间,到窗口等待那个腰身挺得笔直的男人,直至其彻底消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