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总感觉今天灰se微笑的表现很奇怪,好像…。。好像在刻意避免和我们打一样。”
我感觉打了个岔,问铁牛怎么样了。
回答是不太好,大面积烧伤,现在还躺在治疗胶囊里,比较运气的是虽然驾驶舱烧得一团糟,但是小命好歹保住了。
那就好了。
出于真诚的感谢,大家盛情邀请伊蒂丝留下吃顿便餐,但是大小姐很有礼貌,也很坚决地拒绝了,表示自己还有很多事没做必须要回去,于是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把她送上机甲。
临走前,她悄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以后小心点,不是每个人中二的时候,身后都有一个帮忙矫正的美少女。”
我苦笑。
两台【德普】把那堆乱七八糟的残骸抬上了车,由大头带着疯子和牙哥两条大汉压阵,我借口疲劳没有去,但是随后的事情我多少也听说了一些。
毛熊军官们的表情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痴呆;如果在仔细一点的话,就是完全痴呆;然后就是一群人掀桌子翻板凳的大声欢呼一通,一开始说要给我们发一般只有中层军官才能拿到的银翼勋章,但是副官们翻箱倒柜了半天也没找齐需要的数量,最后将军们干脆从自己的礼服上直接拆下来往他们胸口上别。
别完了,这帮家伙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大堆白酒,就在司令部里海喝起来,说是为了庆祝共和**和条约军友谊地久天,据说连一向古板的波尔克中将也参与其中,这条消息我不敢确定,因为最后被抬回来的三个家伙各个喝得鸡鸭不分,胡言乱语。
颁奖典礼是在我们那个简陋的食堂举行的,富有这方面经验的科尔尼诺夫上尉负责颁发这一堆乱七八糟的勋章,最离谱的是我们发现里面除了银翼勋章外,竟然还有只发给中将以上高级军官的“国家英雄”勋章,估计毛熊们醒酒后非得心疼死。
因为在外人看来我并没有参战,所以我自然什么也没有拿到,不过按照我的丰功伟绩,有这待遇我已经超满足了,只求就这样给我回归正常生活就行。
但是这种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因为马上有一个人气喘吁吁地闯进来,我认出那是负责护理铁牛的教导团成员。
“不……。。不好了,老大人没了。”
顿时食堂里一片大乱,疯子几乎是一家伙从两张桌子外跳到那人面前,气急败坏地问是什么时候没的,那人说不知道,他看铁牛伤情稳定后,就出去上了个厕所,就那么两三分钟功夫,回来就发现舱盖大开,铁牛已经不知去向。
“我去,你上鸟个厕所啊!”
疯子急得要揍他,我们赶紧一拥而上把他拉住了。
还算是科尔尼诺夫上尉镇定,拍拍桌板示意我们安静下来。
“两三分钟,再加上从医务室跑到这里的时差,也不过五分钟左右,一个还未痊愈的伤员跑不出多远,肯定还在营区之内,马上散开找,一寸地皮也不要放过。”
大家赶紧从工具室找来手电,小型探照灯,夜视仪一类的设备,在营地里大呼小叫地找人,口号杂七杂八,反正都颇有教导团特se。
“铁牛,你妹妹来看你了。”
“铁牛,有美女,别藏了。”
“铁牛,你老妈喊你回家吃饭。”
我则一个人跑到了营地后面,这地方平时只用来堆放发电设备和食材,一般就厨房那些人会在这里走动,一到晚上更是黑得吓人。我一脚深一脚浅地前进,一边喊着铁牛的名字,突然,我看见在两百米外似乎有个东西。
惨白惨白的,团成一个团,还不时抖上一下,作为无神论者,我敢肯定那不是北极熊,而是别的什么东西。我凑近一看,才发现那原来是一件白se的病号服,里面还裹着一个人,看那块头就是铁牛没跑了。
“铁…。。铁牛,你妹的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