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钉检查了几个人,突然惊喜地叫道,并把一个捆得和粽子似的人从一堆杂物里拖了出来。
我松了一口气,但是这口气松得太短,我马上感觉自己神经都开始发凉,因为款爷的一条腿……。。竟然没有了,只剩下一团还在渗血的纱布,他本人则已经昏死了过去。
我随手从俘虏堆里扯出一个满脸恶相,现在还是很不服气样子的军官:
“请问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我的语气出奇的冷静,所以这家伙没有听出我危险的情绪,还是那副鼻孔朝天的傲慢表情。
“我部是在沿途搜索的时候,无意中发现这个藏在机体里等救援的家伙,我们想把他拖出来的时候,却发现他的一条腿已经被卡住了,我们的作业机械还丢在装甲车上,不方便去拿……。。”
“所以你们就把他的腿给砍断了?”
我冷冷道。
“没错,话说什么时候把我们送到后方……呜呜呜!”
我一把把突击步枪的枪口捅进他的嘴里,把他的门牙全部打折,这家伙剩下的废话全变成了恐怖地低嚎。我狠狠扣下扳机,一枪轰碎了他的半边脑袋,恶心的唾液和血肉到处乱飞,但是残缺的人体还在地上乱扭,我补了一梭子彻底把他的脑袋打烂。
俘虏们彻底惊呆了,有人马上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你们不能杀我们,我们是投降人员,有公约保……。”
我单手举起枪,一梭子把他的脑袋也轰了个稀巴烂,因为7。62mm钢芯弹的威力实在太猛,把他身后的一个倒霉蛋也射了个对穿。
“给我闭嘴!”
一脚踩扁了那具残尸的脑部机构,我冷冰冰地看着他们,我现在很火,火得想想把他们的腿全扫断了,然后再杀光他们。
但是在这之前我还有点事要做。
所有战俘马上安静下来,用惶恐共和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甩了一下枪口烟,我又拉出一个吓得直哆嗦的小兵。
“顺问一下,你们是在什么时候抓到他的?”
“大约……大约二十二个小时前。”
很好,非常好。
我举起枪,一梭子把他也给崩了,而且这次是一扫就停不下来,在一旁听着的道钉也开火了,两支短突击步枪的交叉火力把其余的几个人全送上了路,一个弹匣打完我还在拼命扣扳机。
“我靠,陈项你们在干什么,你们犯大事了!杀俘可是严重违反国际公约的行为啊!”
被惊呆了的铁牛这才反应过来,惊怒地吼道。
“先去回收疯子,然后把款爷的腿也收回来看看还能不能用。”
我无精打采地说道,提着突击步枪回到了自己的机甲里。
老实说,那一刻我真的没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