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二十六的江秋屿已经不会做这种幼稚的事,但听到楼下异响还是把安全感托付给这床被子,甚至不敢把脚露出去。耳朵竖起来听着声音慢慢逼近,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我是不是也喝酒了,这是个梦’。
心里默默念叨着,如果是隋望,他就掐死他。
要是别人,自己如果伤到了他,算不算正当防卫。
要是走错了,是批评教育一顿还是直接扭送警察局。
万一有凶器,会不会打不过。
法治社会,怎么什么事都能让他碰着。
过段时候要去烧个香拜一拜。
。。。。。。
“睡着了?”
直到那道熟悉的温柔低沉的嗓音落入自己的耳朵里,江秋屿才猛的回神。
是他家许教授!
江秋屿猛的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身看着对面熟悉的面庞。
刚刚开车是不是看到流星了?
然后我恰巧想着许教授?
然后愿望就这么实现了?
许懿礼看着对面的小人儿还在愣神,眼角一弯嘴角一翘,把他揽入怀中。
“是不是吓到你了?”
江秋屿摇摇头,轻声回答:“没有,我好像挺灵的。”
许懿礼:嗯???
初夏的傍晚隐约透着春日末的凉气,怀里的江秋屿捕捉到这一丝气息。在被子里闷了好一会儿的他感觉这种气息舒爽极了,不由得抱紧蹭了蹭。
由于埋在许懿礼怀里,发出的声音也有些闷闷的:“你怎么来了。”
许懿礼揉着他微乱的头发道:“想你,就过来了。”又补了一句,“顺便看看楼下什么时候开了煎饼摊。”
江秋屿:“。。。。。。”
煎饼摊这个梗好像过不去了。
怎么办,总不能跟他家许教授讲,‘唐信暗恋韩京墨,让他想到他曾经暗恋的沈既明’吧?
自己是有多作死才这么讲实话。
“隋望喝多了,想住我家,让我扔他家楼下了。”
这句话倒是没错,首先确实喝多了,其次确实想住他家,再者也把他扔楼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