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嘻嘻的笑着,“你们两人好迟钝。那边的都快打成废墟了,你们还有心思研究墙咬人。”
郝高山和唐然大囧,“你是谁?”
“你们在我的臆想空间里,居然还问我是谁?”那声音不满的道。
“臆想空间?”郝高山重复道。
唐然眼睛眨了一眨。“你是新祖根。”
那声音不悦的叫道,“我才不是祖根呢,那家伙都快被吸成只剩皮了,想把烂摊子交给我免谈。”
郝高山结结巴巴的问道,“我们到底是在你的肚子里还是在空间里啊。”
那声音很傲骄一扬,“少拿那么恶心的玩意来形容我的空间。”
唐然和郝高山眼角抽了抽,视线下移了一些,又移开。
“喂,你们也是来找星图的?”
两人都摇摇头。这个声音的主人像是有些傻缺,唐然问道,“星图到底有什么作用?”
两人认为伤缺的声音主人正在鄙视两人的无知。“你们从哪个偏僻星球来的,连这个都不知道。幸好你们还有点自知之明没有掺和到外面的战斗,你们连当炮灰都没有资格。”
两个当炮灰都没资格的人默了,安静的听着声音的主人絮絮叨叨。
“我是真正的无穷尽的穹兽。”声音得意洋洋。“整个宇宙里也没有几只。”
穹兽在星际是个传说,传说它们是一种动物,身体内自成一世界;传说它们是一种高等木材。它们被制为任何的空间都不失意识,如果与驾驶者保持意识相通。不需要任驾驶设备也能行驶得指如臂使。
不过它自称是兽,那么肯定是一种动物,说是臆想空间,那到底是肚子里还是肚子里呢?
两人眼中闪着怀疑的光芒。
穹兽像是知道他们的想法,模仿人类的声音,啐了一口。
“收起你们渣想法。”
唐然抱歉的附之一笑,“不好意识,我在星际疑闻里看到穹兽记载可能不大正确。”
“知道就好,无知的生命体哪知永存不亡的穹的本色。”
穹兽,至少这只穹兽生存的时代很长,有多长?唐然和郝高山回顾了一遍曾经学过的历史,反正要比人类存在要长得多,就是了。
它落在地球上,是因为它受了伤。
它也是有主人的,主人是宇宙中威名赫赫的星际盗,他在战斗中落了单,就非常不幸的遭遇难了能量风暴,掉到了一颗荒无人烟的原始星球,原始星球上连一只半点的生命体都没有,更何况用来疗伤的药剂了,他们不得不在原始星球上落了脚,原始星球很荒凉,可是它的能量构成比例非常的特别,主人受伤太重,而它也能量大损,要复原,需要的能量非常大,原始星球的能量比例的特别给他们带来了不少的麻烦,他们必须经过多道工序,才能达到自用,仅靠他们俩来操作,这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他们通过驯养动物来帮助他们,可是进展实在是缓慢。
后来,原始星出现了生命体,他们找到了生命体,最让它们满意的是一群来自星际的流放者,流放者在星际时极有可能是根深叶茂的大家族,人才济济,他们不仅为它们建筑了一套完整疗养设备,还为他们调配了有效的药剂,虽然效果不及原来的,可是原始星球只能靠自愈能力来养伤的他们而言,已经是一个极好的消息。
听到这里,唐然和郝高山倒不觉得穹兽所说的是个好消息,他们感觉到了穹兽话意后的咬牙切齿,恨意滔天。
他们想抢夺它。
正在疗养室疗养的主人在某一天就再也没出来。流放者立在它的头上,喝令着它要服从他们的命令。看在他们能帮它复原的份上,它默认了。可是他们也只是在初期取得了进展很久之后都没有更进一步。
穹兽是那么好驯服的?
嗯——
穹兽拖长的一个嗯字让唐然和郝高山心都重重的提了一下。
穹兽发火了,世界从此安静了。
不过穹兽也从此元气大伤。
它长年沉睡了下去。
再到它醒来,早已经沧海桑田,它发现无尽的能量源源不断的向着它输入,更有不少生命体趁着它没眠在它的臆想空间进出,把空间当成了一个大大的工作室,在里面做着各种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