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自然有他讨人喜欢的一面,下了心思要讨好一个十岁的小姑娘,特别是这个小姑娘还常年困守深宫,再简单不过,苏凰歌很快就玩疯了,一直到傍晚还恋恋不舍不愿回宫,严明远自然也不想她回宫,不过好在他还保留了一丝理智,后娘娘夜不归宿,即便是他严家也担不起这么大的罪名。
在严明远信誓旦旦的保证下次还会带她出来玩后,苏凰歌不情不愿随着他踏上归程,走了一会就嚷道,“远哥哥,我走不动了,你帮我找个轿来”。
严明远心中一动,“这地方到哪儿找轿去,我背你好了”。
苏凰歌犹豫,严明远正要打圆场,苏凰歌开口了,“你——不会摔着我吧?”
男汉气概被鄙视了,严明远正要用实际行动证实自己还是很男人的,一声大喝传来,“严明远!”
苏凰歌后退两步,撒丫就跑,苏荇狠狠瞪了严明远一眼,追了上去。
苏荇虽然是弱书生一枚,好歹腿比苏凰歌长了那么一点,几步追上一把拎起苏凰歌的领,不想还未开口,苏凰歌已就势抱住他的脖,扑进他怀里,“小舅舅,人家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别生气”。
苏荇脸色铁青,“你说什么也没用,不好好罚——”
“小舅舅——”苏凰歌的声音嗲的几乎能拧出水来,“人家真的知道错了,不用小舅舅罚,人家回去就面壁思过,再罚抄《女戒》一遍,抄不完不许吃饭”。
“你——”
“脚痛”。
“不痛你不知道教训,下次——”
苏荇威胁的话还未出口就戛然而止,因为他家小外甥女正扁着嘴当街脱鞋,苏荇头痛无比,“凤九,找顶轿来”。
“小舅舅,疼”。
“乖,到轿里小舅舅给你揉”。
苏凰歌可怜巴巴点头,头伏到他肩上,趁苏荇不注意朝严明远使了个眼色,又做了个鬼脸,严明远勉强压住笑,换了个方向拔腿就跑。
不远处,未朝华玩着茶杯,似笑非笑,“狐狸,如何?”
“后——”
“嗯?”
未欢摆摆头,“十岁——应是苏荇的教导出问题了,竟似是一点不知道男女大防,那严明远说要背她,她竟然只害怕他摔了她下来,就是与苏荇,虽说血脉至亲,也不该那般亲近”。
“嘘——”
“嘶,疼!”
“磨出水泡了,”轿里苏荇的语气含糊不清,“下次不许再这般胡闹”。
“要不是你不肯,我也不用求远哥哥带我出宫”。
“你是后,母仪天下,怎可时时出宫嬉闹?”
“知道啦,母仪天下,我都快闷死了”。
“凰歌,这是你的使命”。
苏凰歌闷闷哼了一声,轿走的远了,模模糊糊的低语声渐渐消散在夏日的晚霞中,未欢喃喃自语,“不过,那后娘娘还真是个美人胚,只要年……”
“苏家人向来以美貌闻名,大凤建国四余年,苏家一直屹立不倒,说难听点,靠的就是苏家女儿嫁的好,苏荇又号称长安第一美男,苏凰歌长大怎么也差不到哪儿去”。
“红颜薄命——”
未朝华兴味打量着他,“怎么?你什么时候也知道怜香惜玉了?”
未欢眨眨眼,“听说后娘娘要将自己的表姐许配给将军,不如我们去瞧瞧未来的将军夫人又美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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