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在这里?”钱贤铎等人看着郑镇虎走了进来,顿时感觉到一阵寒冷,要知道这郑镇虎可是出了名的嫉恶如仇,如今被他逮到了,别说脱身,恐怕想要活命都难。
钱贤铎闻言立即道:“忠勇侯,您来的正好,许丰身为国师,却半夜三更到本官的府上来闹事,希望侯爷能将此人绳之以法。”
许丰和忠勇侯闻言一愣,随即笑着摇头,忠勇侯笑着道:“钱大人,你可知道国师来此地是干什么的?”
钱贤铎闻言心里一跳,暗道,难道连忠勇侯也知道啦?但是面上还道:“下官不知。”
“哼!不知?既然你不知道那本侯爷就告诉你,钱贤铎,你父子二人逼良为娼,开妓院,这你总知道了吧?”忠勇侯笑着道。
“什么?侯爷,冤枉啊,这一定是许丰看我等不顺眼才编此谎话来迷惑您的啊!”钱贤铎父子急道。
郑镇虎闻言笑着道:“谎话?那倒是,的确是可以编造出谎话来骗本侯爷。”
钱氏父子闻言大喜,钱贤铎随即道:“侯爷明鉴,还请侯爷莫要听信此人的话。”
“谎话是容易编,那证人容不容易编造呢?”许丰笑着道。
“什么?!”钱氏父子闻言大惊,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钱贤铎道:“证人?哪里来的证人?”
许丰闻言冲着忠勇侯笑了笑,忠勇侯点头道:“来人呐,把证人给本侯带上来!”
听到这句话,钱氏父子心里已经一片冰凉了,证人的确不可能作假。
过了一小会,两名士兵带来了满身是血,且披头散发的老鸨,钱氏父子看见之后大惊。
老鸨一看见钱氏父子就大喊道:“钱老爷,救我啊,钱老爷!”
“钱大人,你可认识此人?”忠勇侯指着老鸨道。
钱贤铎闻言立即摇头道:“不……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此等贱妇呢?”
忠勇侯闻言不悦道:“钱大人为何说她是贱妇?”
“哼!他不是怡艳楼的老鸨吗?”钱贤铎皱着眉头道。
“奥?钱大人,我可没说她是老鸨啊,我也没说他是怡艳楼的老鸨啊。”忠勇侯笑着道。
“什么?!”钱贤铎大惊,知道自己上了对方的当。
这时候一名士兵端来了一盆水放到了老鸨的面前,老鸨直接用清水洗去了脸上的血迹和一头的散发。
钱贤铎睁大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老鸨,满脸的不可思议,指着老鸨大叫道:“你……你不是那个老鸨?”
的确,在钱贤铎面前的这个并非是老鸨,而是一位身材和老鸨十分相似的妇女。
“哼,钱大人,这回你没得说了吧?”许丰笑着道。
钱贤铎闻言怒道:“他妈的,你们耍我?”
“哈哈哈哈,我们耍你?钱贤铎,你们父子逼良为娼可是整整耍了我们十年啊!来人,把钱贤铎父子给我抓咯!”郑镇虎大喝道。
“谁敢!”钱贤铎大喝一声,从衣袖里抽出一把匕首,一把搂住了身边的妻子,将匕首放于妻子的勃颈处大吼道:“谁敢上前来,我就杀了她!”
“爹!不要啊,那是娘啊!”钱历看见钱贤铎竟然连自己的母亲都不放过,大惊道。
钱贤铎闻言直接踢了钱历一脚大吼道:“没用的东西,你娘又怎么样了,我告诉你,就算是你得罪了我,我也照样杀了你!”钱贤铎看着周围的士兵大笑道:“哼!老婆?儿子?哼,反正你们死了,我还可以找个女人再玩,然后再生一个漂亮的女儿,等女儿长大了我再玩,让她再给我生个女儿!他妈的你们这些女人就是我们男人玩乐的工具。”
“老爷!你疯了吗?你不认识我了吗?”被钱贤铎当做人质的钱氏哭着道。
许丰瞬间来到忠勇侯的身边道:“看样子这个钱贤铎是要玩命啊,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不管了。”
忠勇侯点头道:“是啊,这种人真是该千刀万剐!”
“爹,快放开娘!”钱历直接冲了上去,想要阻止钱贤铎,但是当他上前的阻止的时候,却被钱贤铎直接用匕首刺入了腹中。
“爹……爹,您为什么……为什么?”钱历睁大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钱贤铎。
“历儿!历儿!”钱氏看见钱历受伤,哭着想要挣脱钱贤铎,可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
“贱妇,你想去和你那儿子欢好吗?那我就送你一程!哈哈哈!”钱贤铎大笑,反握住匕首直接要刺向钱氏,就在匕首即将碰到钱氏的时候却被一只大手握住了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