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霖,在家乖乖写认错书哦,回来我可是要检查的。”
半响过后,李长霖无奈扶额,转身朝书房方向走去。
此时,来到茶庄的周江宁,看着自己面前这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女子,竟也做出了和李长霖一样的扶额动作,好不容易,这人笑停了,周江宁正打算询问呢,就被她出声打断了。
“东家,你说我同钱行要是今年年底成婚,可还来得及?”花洛一脸担忧地望向周江宁。
“若是提前准备了就还行,若是没有怕是有些赶。”周江宁见她一脸犹豫样,还是认认真真回答了她。
“那还是明年年初吧。”花洛心下有了想法,自言自语道。
“我离开这段时间,茶庄可还好?”周江宁嫣红的唇瓣抿了口花茶,色香清氲。
“茶庄这段时日的生意的确是有了成色,就拿上月来说,咱们的利润就涨了三成,而且这个月看来还有上涨的趋势,现下京城里老老少少就没有不知道咱们茶庄的。”
周江宁看着花洛一脸财迷样儿,眉眼中是藏不住的得意,就知道此事交给她办果然没看错人。
“那你跟钱行掌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都说开了?”
周江宁撑着脑袋,拿起桌上一块白玉芽糕,浅尝一口,甜度正合适,于是小口小口咀嚼起来,同时还颇有兴致地盯着花洛。
花洛本就是洒脱之人,有经商多年,的确是要比那些个闺阁里的女子的脸皮厚些,因此她听了周江宁的话语,只是轻笑一声,继而悠悠回复道:
“这男人啊,都是嘴硬的。我不过是略施小计,他就着急了,生怕要是晚了一步我就会被人抢走。”
“哦,愿闻其详。”周江宁也十分配合她,眨了眨眼,挑眉瞧着面前的人儿。
“那天晚上,我先是找他喝了的酒,借酒消愁,话里话外都是劝说自己要放下过去,朝前看。你不知道,钱行以为我喝醉了,酒后吐真言嘛,他当时那个脸色可难看了,跟谁欠了他钱似的。
然后第二天我就装作什么都不记得了,还和平常一样,只不过派人悄悄地让他知道过两天我要与人相看的消息。这不,在我要去相看的前一天,他便喝得醉醺醺来了家里,跟我说了一堆话。”
花洛的话没有再继续下去了,周江宁心领神会,马上接过话。
“你酒量如此好?”
“尚可,不过那晚我特意将自己酒壶中的酒掺了水,又提前吃了解酒丸。”
“高,周某人佩服!”说着话周江宁都想给她竖个大拇指了,不过有些不合适,于是周江宁只能用赞叹的目光看向花洛,眼神为她鼓掌。
“咳咳,低调低调。”花洛被周江宁炙热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然了,扯了扯衣裙,但脸上还是一抹淡淡的笑意。
“对了,还有一事需要同东家禀告。”
“说吧。”周江宁见花洛收起笑意,神色正经,便猜测事情不简单。
“是这样的,这个月初一,茶庄在城中免费铺设茶铺给路人品尝时,来了几个老伯。我瞧着他们风尘仆仆地,应该是从外地赶路来的,于是让人多关照了几分。事后,他们中便有一人找到我,毛遂自荐,想在茶庄某个差事做。我查看了他们的户籍文书,没什么问题,再加上那几日茶庄的确缺人手,于是便自作主张临时雇了他们。”
“人现在在何处?”
“安排他们在后边搬运货物呢。”
周江宁低眸思付着,半响才出声。
“他们的来历可问清楚了?”
“问了,说是之前都是做木雕生意的,家就住在京郊一处村子,从前还在他们镇上木雕坊做过,只不过后来木雕坊连年亏本便被卖掉了,他们这群老师傅只能来城里再某份差事挣钱养家。我看过了,还算有几分真手艺,也让人去打听过了,情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