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福憨厚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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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钱氏从被祝君山背回家后就病了,像是被圈禁在了噩梦里,天天都是一惊一乍的,祝红梅也病了一场,消瘦的厉害,现在也学会做饭了,葛氏老实了,只是姑嫂两个也会时不时的吵嘴。
祝君山沉寂了下来,脑子似乎更不好使了,却还知道听祝大福的话。
祝君行今年要考会试,姚宴不会让祝钱氏死了,给她请医问药,可据姚宴的观察,她这是心里的病,被吓着了。
如此也好,总不会再想着害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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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司徒府。
司徒彦除了吃喝拉撒之外,依旧在他的花园水榭里研究3d立体画和素描,甚至无师自通的将二者结合。
而原本应该把水蓉蓉送到就回金陵的司徒玉却迟迟没有走。
月夜星辰,楼台灯火,他长身玉立,手持一柄碧玉箫在吹奏,箫声幽咽,仿佛藏着无尽忧愁。
终于,在水榭里画画的司徒彦忍不住了,一把摔断了炭笔就冲上了楼台,毫不客气的道:“你什么滚回去?”
箫声止歇,司徒玉黯然长叹。
“你恶心死我了,不就是喜欢上了姚胭儿,而姚胭儿不喜欢你吗,你去抢啊,在这里做出这个样子来恶心谁呢。”
司徒玉背对着司徒彦苦笑,“休得胡说。”
司徒彦往四方凳上一坐,拿起香蕉就剥了吃,“我胡说?”
司徒彦嗤笑一声。
“我的耳朵可不聋,这镇子上能让你魂不守舍的人除了她没别人。”
“闭嘴。”司徒玉呵斥。
司徒彦撇嘴,“让我闭嘴也行,你也别吹了,难听死了。”
“任性,我活该惯着你?宅子这么大,你画你的画,我吹我的箫,又碍着你了?”
“你要是继续吹,我明天就乘车去红菇山告诉她去,我让你连和她谈生意的借口都没了。”
“你气死我算了,罢了罢了,我不吹就是了。”
司徒彦吃完一个香蕉站起来,“你要是憋得慌就去青楼找女人去,可别折磨我的耳朵了。”
“你是找打吗?”司徒玉作势拿玉箫敲他脑袋。
“对了,你别忙走,你惹出来的那事儿消解的差不多了,何时回家?”
“等我撬干净她脑袋里的东西就走。”司徒彦说罢就想下楼去,司徒玉截住他劝道:“你一时撬不干净还就不走了不成?你知道她脑袋里有多少东西,你还想在这里蹉跎一辈子不成?你和蓉蓉……”
“还要我说几遍我不喜欢她,我娶我的雪球都不娶她!”司徒彦一脸不耐烦的抬脚就想走,谁知水蓉蓉就站在楼梯口伤心的满脸是泪。
“三表哥,你为何不喜欢我啊?”
“我哪里不好?”
“你是嫌我胖吗?我可以少点心的。”
水蓉蓉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司徒彦赶紧捂住耳朵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