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热一下吗?”贺洧一问:“微波炉一分钟,很快。”
披萨在冰箱里放了挺长时间了,冰凉冰凉的。
“我不会。”江珈。
“我来。”贺洧一从她手上接过盒子,指尖不经意扫过江珈的指节。
一丝温热凝滞在指节上,江珈拇指附上去,轻轻揉散那股热源,在另一侧坐下,问:“你还不睡吗?”
贺洧一动作娴熟地把盒子,放进微波炉,扭开中火,“换了地方睡不着。”
江珈突然想起上班第一天,泑泑姐说的话,问:“认床?”
贺洧一轻轻应声。
“你不会——缺乏安全感吧?”江珈问。
贺洧一端出一个盘子,问:“为什么这么说?”
“我以前看过一个科普,上面说认床很有可能是缺乏安全感或者是警觉性高。”江珈。
贺洧一坐下,“想多了,单纯睡不着而已。”
江珈没吃完,还剩了一块,她想把披萨重新放回冰箱,却被贺洧一拦住。
他让江珈别管,先回去。
江珈回房间的时候,回头看了眼,暖黄的吊灯前贺洧一垂着脑袋,视线感觉有些失焦,她瞧着这一幕,无端觉得有些丧气。
她在原地游移地停了一会,缓缓开口:“贺洧一。”
贺洧一愣了一瞬,转头看过来。
“你早点休息,头上还有伤呢。”
“好。”
隔天,江珈从房间里出来,厨房被收拾得干净整洁,完全看不出半夜有人在厨房待过。
吴天意正在院子里,向蒋修齐和贺洧一展示着她昨晚夜钓的成果。
江珈推开门走出来。
吴天意双手抓着一条大鱼,兴奋道:“江珈你看。”
鱼在吴天意手上努力地挣扎,摇着身体,它身上的水渍,在空中溅开。
江珈躲了躲,问:“你钓了一晚上吗?”
吴天意点头,高兴道:“林师傅钓得都没我多。”
乐泑言那群人,大学毕业之后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