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词微微勾起唇角:“没法睡啊。”
江翊的头发还在滴水:“怎么说?”
姜堰词直白的很:“半夜要是想上厕所,你没法替我把着,我总不能先去叫醒你,再上吧?你也是男人,男人憋久了容易出事。”
江翊似是被他的鬼才逻辑震惊了,沉默了许久才懒洋洋的敛了眼尾:“哦。”
哦?
就哦?
姜堰词蓦地眯起眼睛:“你没其他要说的?”
江翊已经拿了块干毛巾,正在擦他的头发,闻言轻哼:“没有,比起我的贞洁,我更乐意你憋着。”
姜堰词刚站起来,一听这话差点没站稳。
他站稳后,忍不住笑:“你真行啊,江老板。”
他的确有染指江老板清白的打算,没想到啊……
手上功夫还没展示,就被江老板轻而易举挡了回来。
姜堰词进了客卧,江翊拿了水杯进来,一拿就是两杯:“放在床头柜上,渴了就喝。要是喝完了半夜还要,给我打电话。”
姜堰词点点头:“成,那就麻烦江哥的照顾了。”
江翊回了自己房间。
铩羽而归的姜堰词把消息第一时间分享给损友曲夜洄。
曲夜洄什么都没说,非常直接的回了他一串相当悦耳的笑声。
自然,是嘲笑的。
姜堰词是被渴醒的,他这几天特别容易燥,一燥就喜欢喝水。两杯水轻而易举落肚,半夜想喝的时候床头柜的水杯已经空了。
坐在床上缓了会儿困意,他才拿着水杯准备下楼倒点水。
吱呀。
对面主卧的房门也在这时打开,江翊还穿着睡衣睡裤,但已经在外面套了一件薄风衣,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拿着烟盒和打火机。
他也没料到一开门会碰到姜堰词。
然后,稍显不自在的侧了侧身。
姜堰词眸色微闪,忍不住发笑,悠悠然的打趣,吹了声口哨:“你做春梦了?这么燥,都需要抽烟压下去?”
说话时,他的目光还暧昧的在江翊的腰腹部转了一群:“小江翊比你诚实多了。”
“我是个正常男人。”江翊靠在栏杆上,点了一根烟,咬在唇角。
既然被撞破,江翊索性放开了,觉得风衣热,直接脱了挂在铁质栏杆上。
他看着姜堰词下楼倒水,喝水,动作笨拙不太方便的又接了一杯水,江翊垂眸:“你除了房东,还做什么?”
姜堰词抬头,恍若没察觉江翊是在绕开话题:“开了几家小店,赚点小钱。”
小店未必小,小钱未必少。
这几天看来,江翊自然不眼瞎,看得出姜堰词平常生活过的非常滋润。
但要说有朋友的那种滋润,倒也没看见,也就只碰过一个曲夜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