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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可是先帝却越发的病重了,太后还没好,他就已经下不来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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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先帝原本就只有四子,那时候皇叔还年幼,不过比我大一点点,而且出身也比较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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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相对来说成年的儿子就只有三个,太子死了,令王得了重病,能够继承大统的就只有韩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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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就这样,似乎是历史的发展将他推向了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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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那真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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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端木青看着她,淡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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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韩凌肆讶异地看了她一眼,她笑道:“你用了似乎两个字,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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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点了点头,他接着道:“没错,但是这些都是我后来才查到的,其实当时太子之死一直都是个谜。就是到现在,也还是没有人知道,太子究竟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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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但是有一点,却让我查得十分清楚了,那就是镇西王府的叛变,河间王和淮南王的讨伐,以及令王的重伤,其实都是一个人策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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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韩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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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看了她一眼,韩凌肆摇了摇头:“或许不能这么说,因为做成这件事情的,是周虞,但是,若没有韩渊的指使,周虞又怎么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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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端木青心里已经有了些头须,但还是问道:“那我不明白的是,对于韩渊登上皇位,你成了大皇子,这不是很好吗?你有什么不满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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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看着面前的女子,这个自己放在心里的女子,韩凌肆第一次发现,原来有人倾诉,是一件十分畅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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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因为,我不是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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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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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其实小时候,我除了在太后的宫里,还经常去一座宫里玩,那里看上去像是一座冷宫,宫里头也没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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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但是里面住了一个女人,她十分的美丽和善,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会跑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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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从来不从那里出来,那里的人都叫她娘娘,我去的时候,她就带我放风筝,荡秋千,还给我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