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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页(第1页)

温橙斜了他一眼:“老老实实去打工不行?”应阎宇摇头:“我得做些刺激的事。”他说的是要做,而不是喜欢做,像是被迫一般。“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温橙不想多管闲事,但他一想着小孩乱来的性格,嘴皮有些不听使唤。应阎宇又看了他几眼,特别有神的大眼睛弯了弯,孩子气地笑了:“没事,我挺好的。”温橙见他不说,又转身准备走,可转到一半,他想起个事儿,回头问:“你刚才脸怎么红了?”“”应阎宇顿了一秒,“没有啊。”温橙看着他,一动不动:“红了。”应阎宇继续摇头:“真没有,走吧,回去吃”“你不会看上我了吧?”温橙没开玩笑,刚才有那么一瞬,他感觉到了但转而一想,这小子前天还在花钱买姑娘呢,便尴尬地笑了笑,“开玩笑的。”应阎宇见他转过身,用一口真气压下的热血往上猛冲,又闹了个大红脸。他习惯性地抓了抓左后肩,心里发慌。他是得好好准备比赛了,少胡思乱想,免得给人添麻烦。“是不是下雨了?”温橙刚往天上一看,一滴雨就砸进了他眼里,还特大,酸得他有些懵。“咋了?”应阎宇一出声,那雨就像声控的,唰一声倒了下来,顷刻间就把地面淋湿了。“我操?”应阎宇见温橙不动,拉他一把,“快走!”“等等,我眼睛进东西了!”温橙喊道。“什么东西?我看看!”应阎宇过去,拿开他的手,撑开眼皮仔细看了看,“没有啊!”“废话!雨你能看见么!”温橙打开他,捂着眼睛缓了缓。应阎宇干脆脱下t恤,盖在了他头上,然后拉着往家里跑。“你给我盖什么!我又不是姑娘!”温橙扯下头上的衣服,一抬头就看到了小孩背上的疤。一大块,像溅在纸上的水,四散而开的。“走啊!”应阎宇回头见他把衣服扯了,又给盖上去,“淋了头要感冒!”“你不感冒?”温橙问。“我结实啊!”应阎宇指了指自己肚子上的六块腹肌。温橙就沉默了,因为他没有。两人跑回家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曾阿婆心疼得不行,一个劲儿骂他们,不知道早些回来,然后又催他们去洗澡,自己则去煮姜汤。“你先穿着我的。”温橙拿了两套居家休闲服,顺带一条新内裤。应阎宇犹豫了一下。“没关系,不嫌弃。”温橙又没有洁癖。“不是,我是想说,我穿不下吧?”应阎宇笑了笑。“放屁!”温橙额角爆了根青筋,“你要不是有那点肌肉,就是根瘦杆子!”“那我好歹要高几厘米,也长几厘嗷!!”温橙黑着脸下楼,借用了阿婆的浴室。他觉得应阎宇有点怪,刚刚那句话不像他会说的,而且笑得太勉强,嘴角都还绷着。这是闹哪出?他洗澡出来时,应阎宇已经乖乖坐一楼客厅里喝汤了,这会儿见了他,又挺正常的。“叔,我比赛赢了钱就给你。”应阎宇捧着碗,每喝一口就皱一次眉。“你给我做什么?”温橙也开始喝。“就三七的钱,还有衣服,饭钱什么的。”应阎宇说。“不用,我不要,你也别去比了。”温橙起身去开了电视,帮曾阿婆找出了《还珠格格》。应阎宇一直没再吱声。他很享受这种时候。家里。屋外是大雨,屋内有电视声,老年人的笑声,甚至是风扇摆动的杂音。“困了就睡客房。”以及不耐烦又带着点关心的语调。☆、no7当晚又是一场狂风骤雨。应阎宇没有留宿,借了个塑料口袋套头,直接冲了回去。温橙则等到阿婆睡下,才走上二楼,电闪雷鸣中,他屋里的灯又亮了一夜。在这之后。应阎宇突然人间蒸发般,消失了两个星期。八月十号的中午。温橙照常回家吃饭,然后出门上班。只是在推开铁门的前一刻,他被叫住了。“橙橙。”曾阿婆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温橙提着药箱,正准备去美容院给人换药,闻声回头问她:“怎么了阿婆?”曾阿婆捏着手机,摩挲着手背上苍老堆叠的皮肉:“小宇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温橙一愣:“怎么会?”曾阿婆紧张道:“我这几天给他打电话,都没人接!”温橙没有小屁孩的手机号,也没想过要联系对方,于他而言,他们不会有太多交集,也算不上朋友。但他还是问了句:“是没有接,还是关机?”“打通了的!就是没人接!”曾阿婆从口袋里拿出钥匙,“你说一两次就算了,他回回都不接,要不你陪我过去看看吧?”温橙放下药箱,点了个头,再怎么说应阎宇也是人高马大一汉子,要是真有事儿,阿婆也应付不来。打定主意,两人出门绕了半圈,推开了屋后的铁门。竟然没有锁。温橙第一次来这里,为免待会儿突然蹦出个人,他先扭头打量了一圈然后眉头就皱下了。荒芜破败的小院和他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没有丝毫烟火气,如同墓地,冰冷阴森。“哦哟!”曾阿婆拉开内门时,摇下一串未干的水珠。温橙眼疾手快地帮她挡了一下,随后意识到一个问题。应阎宇不在这里。昨天傍晚雨就停了,如果有人进出,不该是这种情况。“上楼看看吧。”温橙走到楼梯口,又瞥了眼一楼的厨房,全是蜘蛛网,根本没人用。“那好。”曾阿婆跟在他身后。二楼的情况要比一楼好些,至少厨房里还放着两个没洗的碗。温橙仔细研究了一番,是水煮牛肉的汤面,天气热,已经生霉了。这时曾阿婆在屋内喊了声:“人没在!”温橙开始觉得不妙。他进了客厅,本想去找阿婆,却被日历上的一个红圈勾住了脚步,圈着八月二号。八月二号?比赛,跑野。一种极其糟糕的预感从四面八方蹿进脚底,扼上喉咙。“橙橙,我们要不要报警?”曾阿婆出来,也是一脸凝重。温橙想了想,摇头道:“先别。”要是小孩真去参加了那种非法比赛,报警可能更糟。“我先去一趟药房,问问人再说。”曾阿婆面上的焦灼逐一沉淀:“今晚还没消息,我就报警。”温橙“恩”了声,又倏地想起:“他家”“他家不管他,不然来我这里做什么?”阿婆打断道。温橙没再吭声,回去拿了药箱就往药房走。沃德玛还是老样子。秦晖正在给人把脉,一边把,一边百度。“呃,舌苔发白,舌缘呈锯齿状,湿气停滞”病人认真听着,忍不住问了句:“大夫,这跟痛经有关系吗?”秦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当然了,你想啊,这水流不出去,全留在身体里,多了不得发冷?冷了就不通,不通则痛!”病人恍然大悟,拿了药方去抓药。秦晖靠回椅背上,刚要舒气,就瞅见了脸色发黑的温橙。他老实巴交地端坐道:“温大夫,咋的了这是?”温橙没搭理他,先去检查了药方。没有大问题。但肯定不能辨证论治,医不好人,也吃不坏人,应付了事,这就是秦晖的行医准则。温橙几次想要警告他,可话到嘴边,又凝固了。他毕业后,辗转去过两家三甲医院,最后都因为对前辈“指手画脚”,而被辞退。而他家那阵子又负债累累,丢了工作不说,还被人打破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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