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只有我受得了你。”祈天澈顺势道,口不对心的小东西。
“谁说的,我可吃香着呢!你可得用心伺候!”怀瑾得意洋洋地道。
“嗯,我会用心‘伺候’的。”祈天澈抱起她,往营帐后的床榻走去。
“祈天澈,你又曲解我的意思!”
“我只会这种伺候。”
“我不要这种伺候。”
“要不要还言之尚早。”
“你唔……”
怀瑾发现,跟一个斯文野兽争论永远是输。
……
“你这个贱人!都是你拿回来的战略图才让我们吃了败仗!五十万兵马居然输给对方十万!”
奇耻大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楚嫣被一巴掌扇倒在地,她的身上满满的都是血迹。
她哪里知道,那份战略图竟然是假的!
难怪,那夜她居然能那么轻易的逃脱了,根本就是他们有意放她走的。
亏她还以为是自己聪明,躲在屋里,让他们以为她早已逃出去,等他们走后她才离开。
却万万没想到那个女把一切都料到了,而且也没真的惩罚肖飒,反而让他带兵来缠着她,不让她施展阵法,而原先那些作战地形,被她施了阵,困住的却是他们的兵马,她被缠住,根本没法去破阵。
再加上对方给了他们错误的情报,让他们来不及想对策,就已经惨败。
十万……不,应该说,不到十万,剩他们五十万,确实是很不可能的事,但这的的确确真的发生了。
她的天澈哥哥用这场仗来证明他的确用兵如神!所到之处,无不是势如破竹。
“早知道如此,朕倒宁愿你死了!”月朗帝咻地拔出御剑指着她,“朕当初以为可以不必废一兵一卒就吞并了朔夜国,后来你没达到朕之所望,朕也给了你机会,你却又一次次让朕寒心。这次,朕势在必得,又因为你坏了事!若非他们朝廷没派兵增援,此刻,朕已成为他们的俘虏!”
楚嫣看着这个拿剑指着她的男人,这个,是她的父皇,她的生身父亲,竟然要亲手杀她?
在他眼里,人命如蝼蚁她是知道的,但她是他的女儿啊,也能同其他人一概而论吗?
“别用那种怨恨的目光瞪着朕,朕从来不留没用之人。”月朗帝被她瞪得不耐烦,冷声道。
“那父皇是要杀了嫣儿吗?”可悲啊,到头来竟然是要死在自己的父亲手中。
“杀你?不!你还有立功的机会。”月朗帝阴险地笑了笑,“现在军心大乱,五十万对十万居然败了,还被对方反过来追着打,怎能不乱?”
听到这里,楚嫣有种不祥的预感。
月朗帝的目光落在她布满血渍的脸蛋上,以及她被掩藏在铠甲下的身段,“眼下,正急需一个可以稳定军心的方法,既然这场仗因你的疏忽而败,那么,也该是你赎罪的时候了。”
“不!父皇,儿臣可以换别的方法赎罪!”楚嫣惊恐地摇头,从他的眼中,她隐约知道是什么了。
“眼下,只有这个方法适合你,也只有你最适合这个方法。”月朗帝收剑,“来人!带嫣然公主下去弄干净,就说是朕慰劳将士们的一番心意!”
楚嫣惊骇瞠目,脸上血色褪尽。
这是她的父皇啊,就算再狠,不是说虎毒不食子吗?
他居然要把她当军妓一样赐给将士享用?
纵然知道这个男人之狠,却没想到会狠成这样,他,根本不是人!
要她沦为军妓,她宁死也不要!
目光悄悄落在他刺在地上的那把剑,闪身过去,然而,却在手够得上以前,她被一脚踹飞,倒地,吐血。
她更加不敢置信,“你,不是我父皇?你是谁?”
月朗国的皇帝生来不是练武的料,这是月朗国的人都知道的事,而眼前这个,不止会,武功修为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