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劳贵妃了。&rdo;慕寒修冲着送东西的宫人点了点头,然后派人把东西给用在了灾情之上。
林凤舞的嫁妆,他也是知道内情的,这样一看做的也确实不算错,只是那是没有人和她对比的情况下。
慕寒修在纸上写下阮轻梧的名字,良久凝视。
林凤舞那个女人他可以拿捏的住,可是阮轻梧他却有点不确定了。
可是人家几乎为他北楚用尽了所有的嫁妆,他还没有黑心到让民间连别人做的好事却不知道那人身份的地步。
&ldo;孤少不得要赌一把了。&rdo;慕寒修拿起写着阮轻梧名字的纸张,把它放进火盆里让它燃烧殆尽。
阮轻梧也做了两手的准备,她毕竟不能依靠慕寒修那个仇人的良心,她也让人在民间宣传着她所做的事。
有些事情,若是你不说光做,那你还期待别人对你感激什么呢。
嫁妆她实打实的捐了,那么名声也得实打实的落在她的身上才行。
她用镜子悄悄的查看了一下,结果发现慕寒修拿出的钱不比她少,现在整个民间她和慕寒修的声望一时无两。
阮轻梧几乎咬碎了一口牙齿,上辈子估计慕寒修也跟着出了钱了,可是民间的声音里却没有出现过他的名字,而是全部都被林凤舞给得了。
都是同一件事,怎么得到的结果就不相同呢。
不过好在,民间声音里没有出现贵妃,要不然,她会更生气的。
夜里,出乎阮轻梧的意料,慕寒修来她的宫里歇息,不过好在真的是纯粹的歇息,阮轻梧心里松了一口气。
&ldo;皇后,好像有些不待见孤。&rdo;慕寒修敏感的抓到了什么东西。
&ldo;皇上说笑了,毕竟您是轻梧的夫君,是轻梧的天。&rdo;阮轻梧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ldo;那就好。&rdo;慕寒修把他的大手放在了阮轻梧的头顶,成功的感受到了手心下的一僵硬。
口是心非,他在心里评价道。
可是,他们婚前并未见过面,那她对他的抵触又从何而来?
两人都是自幼接受着宫廷规矩的教导长大,睡姿是纹丝不乱。
昨天晚上睡得是什么样子,早上起来还是什么样。
慕寒修先一步清醒,待看到他们夫妻两个人中间的那条缝,他的眸色深了深。
等阮轻梧醒来的时候,慕寒修已经离去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