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院瞧见沈箐慈,那曾娘脸上笑意更甚,跑过来,“姐姐,我与你讲一件大块人心的事儿!”
沈箐慈正皱着眉喝传说中的滋补汤呢,这两日她的奶水少得可怜,不知崔嬷嬷从那找来的方子,这滋补汤喝的着实腻人。
喝完最后一口,连忙扶着胸口缓缓,才转头看向曾娘,浅笑正好要说话,外头由远而近又传来一人声音。
“曾娘你也太不厚道了,不是事前说好由我来说嘛!”曾娘后面还跟着韶音。
跟着过来,跑得累急了,自己拎了石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喝下。喘着气直道:“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瞧二人这般,沈箐慈倒是好奇,“到底是何好事?”
曾娘正要开口……
听慈姐姐这么说,原本歇着的徐韶音立马站起来,把曾娘抓在身后,站在她面前:“今儿早朝发生了件大事儿,五弟率数十名大臣将许刚拖下马了!”
曾娘此时也急急道:“我刚过来的时候,听街上的百姓说官兵从许家搜了许多财宝出来,据说还有前朝的衮冕呢!”
徐韶音接着说:“圣上大怒,其言许家有逆反之心,全家都进了大牢。”
看着二人说的神乎其神,一唱一和的,沈箐慈不晓得这与自己有何关系,便道:“许刚……是谁?”
“…!!”曾娘睁了睁眼,看着沈箐慈,“姐姐你连许刚都不知?”
沈箐慈摇摇头,如实道,“不知。”
徐韶音跺脚,“姐姐啊,就是上次买通了庶祖母,往我们家里塞坏婢女的主人啊!”
“若不是此,何苦我们两人都上了贱-人的当,还得我早产,你也…………”
曾娘小心扯了扯徐韶音的衣裳,徐韶音得了好友提示,才没了声,慢慢坐下来。
沈箐慈到没有多大起伏,只是嘴角也没了笑意,拿了桌上的蜜饯吃了一颗,淡淡道:“恶有恶报吧。”
看吧……这位灵武夫人果真是无欲无求。
二人本以为就此作罢,只听沈夫人突然道:“你们可有听到那许狗何时问斩?”
这二人皆是一愣,她们忘了,这位可是我朝大将军王爷与先遂乐长公主的女儿。
后她二人再待着说了会儿,沈箐慈也困了,她们便离去。
再醒来时,沈箐慈睁眼时缓了一下,也没听到孩子哭闹声,心中惊了一下,翻身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