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弋她妈嫌弃秦妙弋,偏袒舒馥,是有目共睹的事情。
导演沉吟一声,“看在你这条腿的份上,让她去看看你妈,代问一声好,她自己打的回来。我不报销,听见没有?”
秦妙弋咬紧牙关,吱出一句:“没有。”
导演啧了一声,严厉,“啥玩意儿?”
秦妙弋继续挖坑:“导演,你对我家面馆的猫,就没有什么表示吗?”
导演哼道:“我喜欢狗!”哥就是这么霸气!
秦妙弋镇定地抛出事实:“舒馥上次看见你……偷偷吸仓库里的猫,为了哄猫,还唱歌来着。”
我特么是不是被跟踪了,导演一中年老男人,少女心暴露,怎么可以,好丢脸,四下张望,“别说出去!……打的费,报销。”
秦妙弋没想到这么容易呢,还是舒馥厉害,愣了愣,“额,好。我跟我家主唱,沟通一下。”
【妙啊】:馥啊,你去哪儿啦?回个信。
【小舒服】:嘻嘻
【妙啊】:嘻嘻你个有病吧!快回来!
【小舒服】:看见了。你就和导演直说吸猫的事呗,什么给你家猫送礼。
【妙啊】:我不敢。不过,我家猫真的过生日。
【小舒服】:哪只?
【妙啊】:丑的那只。
【小舒服】:都丑。
【妙啊】:[呸呸呸]
【妙啊】:你快回来。我心肌梗塞都要发作了,以后你自己和导演沟通。
【小舒服】:你不是脸皮很厚的吗?
【妙啊】:比不过你。
【小舒服】:[呸呸呸]
天光微明,舒馥放下手机,在沙发上轻轻旋身。
钟落袖从后面抱着她,浓睫颤颤,睡得正沉。她似乎从来都没有好好的这么安心睡着过,唯有此夜,抱了舒馥,过往的一切也都真正过去,她有了可以依靠的人,抱住她,便不再空旷。
舒馥撅起唇尖,在钟落袖美丽光洁的额间,小心翼翼地亲了一下。
钟落袖蜷着身子,牵着薄毯,向她靠了靠,好温暖,舒馥娇甜一笑,又去吻了吻姐姐柔软痒人的额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