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漫从淅淅沥沥的雨缝中,狐疑看去,嘀咕,“今天不好出门,丫头人呢?”
钟落袖翻了翻小炉上的南瓜饼,已经是金黄颜色,“那芝麻就不要了,你去和小馥说一声,无所谓的。”
乔漫举伞出门,过了一会儿,回来告状,“玉米凑齐了。”
钟落袖望院门,“小馥偷跑出去了?不可能,我一直看着呢。”
乔漫巧笑:“下这么大雨,怎么出去。她在地窖里,偷偷放了一些。——钟落袖,你管不管,还没结婚呢,都会存私房钱了。”
钟落袖莞尔,“她爱存多少存多少……”
乔漫啧啧,“没原则。”
舒馥衣口半湿,捧着一小撮炒香的黑芝麻,递给钟落袖。
钟落袖眉眼含笑,“你来洒。”
乔漫在茶几前的蒲团上,盘腿端坐,什么活不干,准备开吃。
舒馥分给她两块,问:“乔老师,你今天不回去吗?”
乔漫被美味所诱惑,咬南瓜糯米糖馅儿饼,“我回去干吗!……”
舒馥蹙蹙眉,噘嘴,“客人不是只住一天一夜的吗?你还想再住一晚啊,你还要吃多少?”
下雨天,地主家也没有余粮。
乔漫一时语噎。
可疑的沉默中,舒馥忽然反应过来,“乔老师,你不是客人吧,你就是第三个神秘的常驻嘉宾!”
常驻嘉宾,要干活的那种!
乔漫顾左右而言他,“雨好像小了点儿。”
雨停了也没见你回去啊!
舒馥白干两天活,拉着钟落袖的裙角哭诉,“姐姐!那里有个骗子!——”
嘻嘻,让我老婆教训你!
钟落袖款款在乔漫对面坐下,“乔漫。”
乔漫超大声,“钟落袖!我们五岁就认识了!”
舒馥羡慕地咬手指,我也想认识五岁的姐姐……
一定又白又圆,超可爱!
认真地去瞧钟落袖,试图勾画她童年的轮廓。
钟落袖仿佛有感应似的,回眸,“你在乱想什么?”
舒馥收起花痴般的灼灼目光,“没有没有!”
乔漫呵呵一笑,“我告诉你,钟落袖小时候……”
舒馥坐到乔漫身边,将南瓜饼重新推给她,“乔老师,您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