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一周,林新也就是前两天略微失态,随后几天吃饭睡觉工作发呆,一样都不耽误。
隔了半个月,越洋电话又打过来:
&ldo;林律师,我以为你有十足的把握,半个月了,进展如何?&rdo;
林新跟他笑:
&ldo;你知道的,何必问我。&rdo;
对方叹一口气:
&ldo;这世上的事,也不是万全的,你上次实在没必要把事情做绝。乔抑声在意你的时候,怎样纵容都无所谓,不在意了,你能这样跟我通话已经是万幸。&rdo;
林新点头:
&ldo;劳你关心,这个我明白。&rdo;
&ldo;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吗?&rdo;
&ldo;&rdo;
&ldo;本来我势在必得的,现在看起来,情况不太乐观,远达不到我要的效果。&rdo;
林新沉默片刻,才说:
&ldo;你放心,他不来找我,我自然会去找他。&rdo;
对于乔抑声,林新第一次觉得这是个距他相当遥远的人物,淡淡的疏离感,突兀地横亘在两个人中间。
如果没有现在这通电话,还有挂在墙上,触目可及的田园山水画,林新简直要怀疑这个人的真实性了。
刚挂了电话,苏远就占线上位,林新电话里声音已经透出一丝倦意,勉强支撑着:
&ldo;您这电话,打得真有技术。&rdo;
&ldo;哪里,等好久了,老忙音,好不容易轮上的。&rdo;
&ldo;难得,在美国还能想到我,是要学术交流还是怎么的?&rdo;
&ldo;好,那我就不拐弯抹角,直说了。你在香港的时候,是不是跟willias家族名下的公司签过约?&rdo;
林新应他,那时候在美国,迷迷糊糊被乔抑声骗了,文件都没细看,就跟他签了香港分公司的合作项目,直叫他后悔了大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