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兰见状,只气得银牙暗咬,愤恨不平的转身往回走了。
她早该想到,云蘅那个死小鬼,长的雌雄莫辩,精致异常,又是在这个最好的年纪,正是诱-惑人的时候。李翊天天与她相处,定然会被她所诱-惑。
只是令赵泽兰没有想到,李翊他竟然还有爱好娈-童这种爱好。
但她又坚决不肯承认是李翊先看上了云蘅。她想的是,一定是云蘅不顾羞耻的勾-引了李翊。平日里看她那副狐媚样子,做嗔做痴的做了出来,软软糯糯的一声声的叫着师父,可不就是千万百计的勾-引李翊的证据。
且不言赵泽兰那边是如何的将云蘅给恨上了。只说这边李翊听到了云蘅的叫声,当即就掀帘子举步走了进去。
云蘅正拥被呆呆的坐在床上,神智尚且有些不清晰。
看到李翊走了进来,她抬手挠了挠头发,咧嘴一笑,夭桃灼灼:“哎呀师父,原来这不是梦啊。我刚刚梦到昨晚我帐篷被雪压塌了,然后跟师父一起睡了。我醒过来的时候还以为是梦呢,可四处一看这又不是我的帐篷,就叫了一声师父,不想师父你还真的就来了。看来昨晚的事不是我做梦了。”
李翊现在只想无奈的扶额。
昨晚的一切,原来她只觉得是个梦么?可叹的是,他却为此几乎辗转反侧了一晚不曾入眠,直至天光将明之时方才模模糊糊的睡着了。可那一睡,梦中又全都是她。
而云蘅已经穿好衣服坐到了床沿上,正在用脚勾着远处的鞋。
昨晚出去净手回来的时候实在是太冷了,上床上的太急,鞋子就被她甩的东一只西一只的。末了到这会,她就只能一只一只的用脚去勾了。
只是甩的太远,轻易够不到。她咬着唇,觉得还是直接赤着脚走过去捡来比较实际点。
李翊在旁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索性就俯身弯腰捡起了她的两只鞋,然后半蹲□来,抬起她的两只脚,给她穿着鞋。
一边穿,一边口中还在唠叨着:“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做事就是不能沉稳点呢?睡觉的时候鞋子脱了,好好的摆放在旁边,次日起来的时候,岂不是不用这般狼狈的用脚去勾了?”
云蘅总是没听见他口中的这些唠叨。
她比较关心的是,我靠,李翊他竟然亲手给她穿鞋了。
这待遇,这待遇,她以往都不敢想。
只是,他口中唠叨的这程度,妈呀,都快赶上老妈子了。难道他还真的如他先前所说的那样,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然后将她当成他儿子来养了?
云蘅觉得一定是这样。不然没办法解释他一日比一日更加的唠叨。
那自己以往对她爹的唠叨会是怎么样的呢?
所以云蘅就边掏着耳朵,边不耐的说着:“知道啦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