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贫道前几日兑了些茶叶,不知兄台今晚可赏脸品茶?”
池墨明了于道士是在为自己解围,阮郅新定然是看到了信,也怕是确实已然约好了人,所以故作不知,哪怕是自己开口问询,也是再三推辞。
池墨思量片刻,缓缓开口:“今晚怕是不行。”
阮郅新嘴角微勾,还于道士一个笑来。
池墨转身面向阮郅新,挣脱几下,阮郅新大发慈悲的松开池墨手腕。
“阮城主,我明晚想携天天一起,去友人那里品茶,可好?”池墨礼貌的询问。
阮郅新怔了怔,保持笑容,身侧的拳头已然不自觉的捏紧:“我记得你似乎约我在前。”
“城主再三推辞,怕是公务繁忙。不如明日让我带天天去品品茶,也没浪费大好的入秋光景。”池墨微微一笑,得体的申请。
“贫道也觉得明日甚好。”于道士眉眼弯弯,笑的像只狐狸。
“你是天天的爹爹,我是天天的爸爸。”阮郅新正色:“既然你约,我再忙也要挑出些时间来。”
“天天一人来就好,莫坏了城主的大事。”池墨婉拒。
七夕的大事,自然就是陪*屏蔽的关键字*。
阮郅新听出池墨的暗语来,半天没有想起来自己还有哪个*屏蔽的关键字**屏蔽的关键字*,惹得池墨误会。
或者只是单纯的想讽刺自己刚刚说的繁忙?
“天天。”阮郅新看向小家伙,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天天明天想喝茶,还是想和爸爸一起,吃爹爹做的饭?”
天天眨眨眼:“想吃爹爹做的饭。”
阮郅新这问题问得,几乎不可能让天天有第二个回答。
“天天想和你我一起吃饭,我觉得,还是要尊重一下孩子的选择。”阮郅新一本正经。
年轻人和男人,游戏动机偏于“竞争”与“摧毁”。而女人和长者,主要游戏动机却是“收集”与“幻想”。1
池墨了然的点了点头,有些人,一旦有了合格的竞争对手,哪怕是不想做的事情,也会为了增强自信或是其他而去尝试。
“于道长,那我们改日再约?”池墨眼里带着淡淡的感激。
“也好。”于道士笑眯眯的,似乎一直都很愉快。
阮郅新快步去抱天天,眼神锐利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满满的威胁:“不要乱抱别人家的孩子,否则会有不好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