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
确切来说每次都是姜堰词。
他那只吊着石膏的手没法动,他就用完好无损的左手去勾搭江翊。
顺着江翊的领口钻进去,嚣张的解开他脖子下两颗衬衫衣扣。
沾染了水杯温度的手指在他胸前肆虐,然后,覆在江翊后背,猛的拉低了他的头,滚烫的唇和江翊的相贴。
江翊似是早知道会这样,只听见他唇齿间意味不明的一声笑。
又细心的把水杯挪远了一点。
他揽着姜堰词的腰:“窗帘不关了?”
“没事,我家高。”姜堰词追着他的唇不放。
他像是吃到了梦寐以求的糖果,心里的渴求让他在吃到糖果的时候非但没立刻满足,反而想要索取的更多。
江翊满足了他。
把人压在落地窗前,顾忌着他的手伤,没多动。
抬起他的下巴,压着他的唇,挤进他的齿缝之间,两人身上的热度不断攀高。
江翊衬衫背后晕湿了一大片。
他爱出汗,尤其是在做这事时。
不知过了多久,落地窗前纠缠的两个人转移战场,回到了主卧那张大床。
江翊看着姜堰词犹如待宰的羔羊,他俯身下去……
客厅,裤子、衣服散落了一地。
主卧门大开,里面的声音没任何隐藏,在这个大平层里响着闹着。
姜堰词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性格。
他喜欢叫。
上次是在江翊那里,他有点怕老街的隔音一般,所以是克制的。
现在是在自己的地盘,他买下时测试过隔音,他自然可以放开声音,尽情宣泄自己的快感。
“我舅舅呢?”江玺来到店里,没看到人:“这都十点了,舅舅还没起啊?”
小昭盘算这个月的收入和支出,正在做账:“早起了。”
江玺:“那他还在楼上?”
小昭笑的暧昧:“你要上楼看看吗?”
江玺:“……你别这么笑,你这么笑,我以为他还和我大哥在床上呢。”
今天是周日,大外甥不用补课,打算来纹身店赶个作业。
“不对啊,我听见旁边工作间还有人刷土味抖音呢,舅舅把人扔下就走了?”江玺吐槽,“美色误国啊,这不像舅舅的风格。”
小昭盘点好了上半个月,闻言笑道:“老板带姜哥去医院换石膏了,待会儿就回来。”
江玺眼珠子滴溜溜的绕着转:“那怎么能把客人丢下啊。”
“这个客人是选择困难症。”小昭悄悄的说,“他选图已经选了两个小时了,现在还没选好。”
江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