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散了以后,我也怕江黎安心里不好受,万一把病给气复发了怎么办?
我真的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比他更好的人了。
所以回房后我尽量顺着他的心情说一些好听的话,给他按摩按摩放松一下肌肉。
再不济,把气发到我身上也得。
不过他不是那种人,我给他按了一会肌肉,他就让我起来,老样子让我坐他腿上。
江黎安被那些人弄得有些心烦了,语气怨念,捏着我的腿和我叹气:“这些人怎么就不能给我老实点,累都累死了。”
我抚着他胸口给他顺气:“不气不气,为了他们气坏了身体不值得。”
“大不了我们离他们远远的,省得看见了心烦。”
他笑笑捏了捏我脸颊:“还是我的小老婆会哄人开心。”
”不过被他们闹得我有些事都快忘了。”
我问他:“怎么了?”
江黎安让我先从他身上下来,接着他在房间衣柜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我。
我拆开看了,是一件改良后的女士旗袍,浅绿色的云纹,还挺好看。
我不知道他意思,不过我记得他初恋情人,也就是江文彦他妈年轻的时候就很喜欢穿这些旗袍。
江文彦手上还保存着几件,我替他收拾东西时见过几次,那是他母亲的遗物。
我怕这件裙子也是,有些不敢动。
没想到他只是小小:“放心,不是她的,就是单纯的想看你穿,按你的尺寸新做的。”
听他解释完,我才放心了不少。
他压力大,就喜欢让我和他做那种事时无条件偏爱他。
只要他开心,我左右也没什么损失,我同意去换了。
只是我有些不太熟悉这件旗袍的结构,到头来还是让他过来亲手给我穿上的。
这件旗袍的版型很好,衬得我胸大腰细,屁股微翘,因为为了方便他操我,换的时候都没出穿内裤。
裙摆被他撩到一边,我也张了腿接受他的挑逗,敏感的肉蒂被他粗糙的手指捏住再重重按压,又麻又痒还带着三分痛楚。
我喜欢他手上那些厚重的肉茧子划过我肌肤的感觉,没几下就湿得厉害,主动伸手握住他手腕。
不然就主动掰开阴唇让他指尖划过我所有敏感的地带,我很喜欢被他审视着指奸的滋味。
最好是能带上一两句评判我浪荡的话语,又羞耻又强化感官的。
他手指插进来了,就一根,贴着边缘慢慢深入,到底后指头弯曲,带着一点点的指甲插进褶皱里,然后骚刮着出来。
我呻吟一声,指甲划过逼肉的感觉过于强烈了,一小下小逼就愉悦到不行。
手指出来后,他会用关节轻轻压一下我逼肉按进去:“很舒服?”
我点头,祈求的目光看向他,还想要更多。
他自然会满足我,手指又插进来了,不过换了个方向,还是指甲贴着肉慢慢骚刮出来,巨量的骚麻带动着我身体,痛苦和欢愉的糅合在一起,永远得不到满足那般喊了他一声:“黎叔叔。”
“把我小逼玩坏吧,好不好?”
他又插进来第三下,我搂着腿身体颤抖,舒服得都没敢去看他眼睛。
他回我:“这不是在吗?”
这次他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同时按刮着,我忍不住绷紧小腹缩紧阴道,鸡吧也硬了,他一刮,马眼就吐着清液,我呼吸沉重着。
他动作很是慢斯条理,每时每刻都在侵蚀着我的神经,逼肉又被他刮了两下,他突然停在穴口边上,捏住入口处那一层逼肉狠狠用力。
我受刺激身体抬起来抓着床单,他还好死不死捏着的搓了几下,这几下直接把我送到了高潮。
我紧张的收缩着小腹,脸颊开始发红,可是我另一侧逼肉也想被他掐,欲望强烈极了,只好伸手过去掰扯开另一侧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