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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第2页）

我肩膀上的肌肉隆了起来。&ldo;这是个什么鬼问题?&rdo;

她默不做声。接着她说：&ldo;对不起。这话失礼了。&rdo;

我们变得更沉默了。我试图屏住呼吸。&ldo;你这是在告诉我关于照片的事吗?&rdo;

&ldo;好吧。&rdo;雷切尔开始摆弄起来。她只戴着一个戒指。现在她转着，撸着它。&ldo;杰里死时‐‐&rdo;

&ldo;被开枪打死，&rdo;我插嘴说。

我又能感到她的眼睛在望着我。&ldo;是的，被开枪打死。&rdo;

&ldo;是你开枪打死他的吗?&rdo;

&ldo;这样说不好，马克。&rdo;

&ldo;什么不好?&rdo;

&ldo;你已经发脾气了。&rdo;

&ldo;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开枪打死了你丈夫。&rdo;

&ldo;还是我来告诉你，好吧?&rdo;

现在她的声音里有了一丝强硬的成分。我向后一靠，耸耸肩，做了个随你的便的姿态。&ldo;他死时，我茫然不知所措。我被迫退休了。我的一切‐‐朋友，工作，还有我的生命‐‐都与联邦调查局绑在了一起。现在一切都烟消云散了。我开始喝酒了。我甚至变得怯懦恐惧，精神跌人了低谷。当你跌入低谷时，你就会找个方法重新振作起来。寻找一切可以找到的东西。你变得不顾一切。&rdo;

我们在一个立交桥前放慢车速。

&ldo;我不是说这样就对，&rdo;她说。

这时我的举动让我自己吃了一惊。我伸出一只手掠过她的红毛衣，把手搭在她的手上面。&ldo;告诉我，好吗?&rdo;

她点点头，目光还是朝下，凝视着我搭在她的双手上的手。我把手放在那里，&ldo;一天夜里，我喝多了，就拨通了你的电话。&rdo;

我想起了里甘告诉过我关于那个电话记录的事。&ldo;这是什么时候?，&rso;

&ldo;袭击前几个月。&rdo;

&ldo;莫妮卡接了吗?&rdo;我问。

&ldo;没有，是你的录音机接的。我‐‐我知道这听起来是多么愚蠢‐‐我给你留了言。&rdo;

我缓缓地把手抽回来。&ldo;你说了些什么?&rdo;

&ldo;不记得了。我喝醉了。当时我正在哭。我想我说的是我想你，希望你能给我回个电话。我想没有比这更过头的话了。&rdo;

&ldo;我从来没有听到那些留言，&rdo;我说。

&ldo;现在我意识到了。&rdo;

这就对了。&ldo;那就意味着，&rdo;我说，&ldo;莫妮卡听到了。&rdo;

袭击前的几个月，我想，那正是莫妮卡感到最不安全的时候，正是我们开始出现严重问题的时候。我还想起了另外一些事。我记得莫妮卡常常在深夜哭泣。我记得埃德加如何告诉我她开始求助于心理医生。而我呢，在我那个显而易见的小圈子里，带她到伦尼和谢里尔家里去，让她遭受我和老情人的合影的摧残。而我的老情人呢，已经在下半夜给我家里打过电话，说她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