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喘息起来,将头靠在攻的胸膛。他的两腿叉开着,右腿能感觉到,攻腿间的物事越发膨胀。
被先生的手碰到的那一刻,那个地方就好像有了自己的意志,要在男人的掌控下被玩弄被爱抚,被插入。湿濡软肉时不时会将攻的指尖吞进来,咬住,但攻没有插进去,停留在外面。
反而还用另一只手摸摸他的脸,叹道:“你又哭了,今晚若算作两次,那便一百次了。”
大美人啜泣着说:“只能算一次……”
攻道:“先前是因为不愿和我离婚而哭的,现在是因为床事而哭。两次的理由不一样。”
大美人摇头,抬头来无助地看着他,那股哀求的意思在水光中盈动。
“我……我,”他张口结舌,费劲地思考着,最后才说,“那就算两次……”他急切地抓住攻的袖子,结结巴巴地说,“第二次是,是先生不好。我想要,但先生不,不给我……”
他第一次说出这种将错归咎到攻身上的话,只求攻快些与自己做爱。
可惜事与愿违,他看到攻可惜地摇了头。
“宝贝儿。”攻道,“你还是不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与话语不同,攻的手指终于慢腾腾地伸进了那个地方,被异物侵犯的感觉怪异又快乐,让他指尖颤动。
大美人捉摸不透攻的意思,只能够可怜地凝视着他。
被那根手指触到了敏感的地方,他骤然一僵,轻微却清晰的快感传遍了全身。
“或许如你所说,你并不讨厌我,毕竟你心思柔软,很难对别人产生负面的心情。”攻道,“哪怕是把你当成工具的父母,你也没有怨恨过他们。我给过你机会,愿意替你给他们一些惩罚,但你从没提过。”
那个小小的肉穴疯狂地吸吮起那根手指,他清晰地感受到粘腻液体自肠壁上溢出,不过几秒钟,便充斥狭窄的空间。
快意随着攻的动作逐渐增大,变强,袭击他的每一寸神经。
大美人身上也出了薄汗,将他的黑色长发黏在了背上,白肤泛上嫣红,嫣红漫至指尖。
他被一根手指弄成了这副狼狈模样,而攻仍不紧不慢,无奈而遗憾地推断着他的想法。
“宝贝儿,我对你来说,只是和他们一样的人吧?强迫你,引诱你,所以你从来不和我说你在想什么”
攻终于亲吻他的耳朵。
“你为什么想要和我做爱?”攻问他,“因为我觉得你不喜欢这件事,所以你要否定?哪怕我是你害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