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把那包血放在桌上。
“不能在这里吸掉,会弄脏地毯的。”我说。
劳尔笑笑,“中产阶级。”
十几分钟后。一件西服送了过来。
“哦,怎么又是西服。”我骂道。
“定制的,其他的我们会想办法。”他说着,把那些不合身的衣服拿出来。
雷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不用,听我的,这些放里面就行。”
劳尔将信将疑地把衣服又放了回去。
二层一共有5个房间,我只见到了两个,其他三个我还不想进去,我们直接来到吧台。
“劳尔,来杯鸡尾酒。”雷大手一挥。
“你能给我调杯咖啡吗?”我客气地问道。
“怎么你不喝酒,我调酒调的很棒的。”
“没满十八。”我说。
他俩人哈哈大笑。
“到这里,法律啥的都没用,无所谓的。”
我摆了摆手,“还是愿意遵守一些的。”
“随你。拿铁我也是能调的。”
不得不承认,劳尔的咖啡冲得还真是香,甜丝丝和苦稠稠交织在一起,很是享受。他还给我特意用的瓷勺,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
“来自卡伦的咖啡豆,你自己也明白不是?”劳尔看着我喝的这么自在,自己喝了一口茶,得意的说。
“你是个卡伦人?”雷喝了一口酒,问道。
“是,土生土长。”我答道。
雷点了点头,“能给我看看当初你怎么吸的劳尔的血吗?”
我放下杯子,走进厨房,找出一个瓷碗。
我只是为了接住。
我直接用手握住那袋血,左手放在上面。这个尝试是成功的,我瞬间感到一股血之欲涌上来,血管接着伸出,直接插进了那袋血,不到一秒钟便吸干了,顺着留下的血部分被右手吸走,一部分流到了碗里。
我接着就感到了一种满足感和一种崭新的力量。
雷鼓了几下掌。
“好,好,好,这真是大不相同,也在我预料之内。你的身体直接就把血液作为直接的原料供给来源了。这和别的血之欲不大一样,他们只是喜欢尝血,吃血而已。”
“一包25克斯,你这早餐相对于中产阶级来说也算贵的了。”
“一包我感觉能持续至少一个上午,还行啦。”我说。
“行了,吃饱了吧。”劳尔问。
我点点头。
“走,咱们这个团队聚一下,今天有个小小的仪式。”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