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燕飞看着他的耳朵发红,这才放了手,听他那么说心里稍微的平衡了些,但还是不足以解气,“我告诉你,要是敢不对我更好,臣妾就不生了!”反正她才十八岁,要不是某人死皮赖脸的求着她想要孩子,她才不会这么早怀孕。
孕妇的脾气阴沉不到,欧阳君玺算是见识到了。他的燕飞以前不是这样蛮不讲理的,不过看着她十月怀胎忍受辛苦,他愿意迁就她。
“不准说这种话!”
“凭什么,臣妾想说就说,你管不着!”
“燕飞,这是我们的结晶,你岂能说不要就不要?这样很不负责的。”
“我才不管,要不是你,他怎么会钻进我的肚子里?都怪你!”
“好,都怪本王让你有了做母亲的权利。”
“再说我把你踹出去!”
马车里的男人正耐心哄着脾气上来的女人,忽然马车猛地一震,惊动了里头的人。
欧阳君玺掀开帘子扫了眼四周,“怎么回事?”
“太子,前面恐怕有埋伏,要不我们改条道走?”
“不用,这条路是二弟特意写信来说除去了敌人的安全道路,绝不会有事。”欧阳君玺深信不疑,他说完放下帘子。
外面的侍卫早已经发觉到非同寻常的气息,多年来的经验告诉他,这条路绝对不安全。
“太子,属下真的认为此路不安全,您为了太子妃着想……”
“难道二弟还会害本王不成?继续走!”
马车里的声音传出来。
侍卫紧皱着眉压下内心的不安,听从他的吩咐前行。
太和城——
安静的书房里,一道挺拔的身影弯曲在那里,手中的画笔发出沙沙的声音回荡在书房。
这些日子里,欧阳清瑞每当一个人寂寞的时候,他就来这里作画。唯有这样,他才能静下心来。
叩叩叩——
“瑞王爷在吗?属下有要紧事情禀告!”林当急切的声音传进来。
男人眉头微蹙,如行云流水的画笔停下,弯曲的身体伸起来,露出一张精致的俊脸。
“进来。”他侧目望过去,正准备放下画笔的时候,一颗红色的水彩顺着笔落下,将他辛苦一整天的话画瞬间破坏。
欧阳清瑞见此,眉心一拧,眸色一狠,挥手扔掉手中的画笔。
扑在桌面上的一副风景画原本的美好被破坏,他干脆顺手撕掉一整幅。
林当急匆匆的走进来,脸色沉重的让人喘息不了。
欧阳清瑞不悦的皱起眉,扫他一眼,“什么事?”
“太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