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陪爷。”
“这不是陪着呢吗?”她不解。
鹤泰将她拉到怀里,身子熨贴的紧密无间,低声道,“爷要你到榻上陪。”邀欢的意味一览无疑。
她睁大眼,“现在还是白天呢?”
“爷等不到晚上了。”
他这几日忙事情,在书房呆了两天,虽然晚上回去寝殿看了她一下,可是那时她已经睡下了,算起来已经两三日没有碰她了。
“你不会又被下药了吧?”她哭丧着脸。
“你的意思是,爷除了被下药,就不能有想法了?”鹤泰无奈至极。
“没被下药为什么就不能等了。”她小声抗议。
“再等会憋死。”
“为什么会憋死?”
“因为你不让爷碰。”
“不让碰就憋死,那以前没我的时候,你怎么没死?”鱼蝶儿问的无比认真。
鹤泰有些抓狂,这要他如何答呢?堂堂七尺男儿,还有三个侍妾,若是说出自己解决的话来,总归是有点不好意思。
更可怕的是,万一以后她都让他自己解决,那怎么办?
于是拿话骗她,“就因为以前没有你,所以以前没这个感觉。现在有了你,才会有这个问题存在的。因为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想法,只有对着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才会有。”
“哦。”鱼蝶儿懵懵懂懂的应,可是大白天的就上榻,不太好啊。
她不想答应,想将玉佩抢过来,可是鹤泰人高马大的,她无从下手。
“你还给我。”抢过来是无望了,她硬着头皮找他要。
鹤泰将玉佩捏在手里,并不打算还她,“你先答应我的条件,就还给你。”
“你不给我,我不回去,也不吃饭。”她威胁他。
“我说了给你啊。”鹤泰看着玉佩,又看看她,“可是你不答应。”
她不理,站那不动。
鹤泰无奈,扬了扬手里的玉佩,“给你给你。”
鱼蝶儿伸手去拿,却突然被她顺势捉住了手,半是威胁,半是拈酸吃醋的,“给你可以,但是你不许戴在身上。”
她抿抿唇,没作声。
“听到没?”他霸道无比,继而眼底带了暧昧,“若是不听话,我就让你下不了榻。”
鱼蝶儿脸发红,没看他的眼睛,直接骂道,“不要脸。”
“你骂本王什么?”他的脸逼近她,沉了声,“本王把你惯坏了,胆子越来越大。”
看他似乎动了怒,鱼蝶儿害怕的退后,手却还在他手里,鹤泰稍一用力便将她拉了回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不过爷有你就够了,还要什么脸。”
啊?他不是在生气吗?怎么突然又换了副嘴脸了。鱼蝶儿被他如此快速的转变惊的合不拢嘴,
鹤泰却不管这些,说罢就牵着她的手,将她连拉带扯的带回了皓月斋。
说是那样说了,他还是体恤她,回去就让她歇着了。
只是就寝后,少不了连本带息的收回来。直到她求饶,答应不会佩戴那个玉蝴蝶,他才放过她。
凡事有得有失,鹤泰在全力谋划如何斗垮罗家的这些日子,刑部却出了件事儿,崔离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