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哼,我的直觉又不是透视眼,如果不下水又怎么能看清水里的秘密?不过,我水下的功夫不太好,悟净,你怎么样?
悟净;我虽然有水遁的功夫,但是在水底,沙族的异能会受到影响,如果发生战斗,我的战力会大大降低。
悟空:(挠挠头)难道我们兄弟当中,就没有擅长水战的吗?先回“白龙”号再说吧!
悟空的性格,是说走就走,带着悟净飞上天空,飞入飞船之中。
五人重聚,谈起这水下作战,陈江流皱眉说:“言灵术中倒是有‘避水诀’,或者‘水灵罩’,却没有战斗术啊!要不然,我把‘避水诀’教给你们?”
悟空:(一摆手)还是算了吧!你那言灵术的缺点是必须不停嘟囔,还要聚精会神,我们战斗的时候哪有时间念“避水咒”?
阿烈:(皱眉)可惜啊!如果是我重生之前,水下作战本来就是我龙人族的特长,现在我根本就不能离开这“白龙”号!
悟净:那我们能不能把“白龙”号直接潜入到河流里面?
阿烈:我初步测探过,这河流不知为什么,比一般河流都要浅,“白龙”号进去之后,恐怕无法充分发挥作用。我们还是要另想办法!
众人正在苦思对策,却不约而同地发现八戒一直沉默寡言,这可与他往日风格相差甚大。阿烈忽然想起什么,打开屏幕一阵搜索,八戒看清他的搜索内容,立即慌张起来,急忙上去阻止,却被悟空一把拽住。
原来,阿烈搜索的是八戒过往资料,居然发现之所以白灵族美女蓝翠儿会爱上阿勇(也就是八戒),是因为她所乘坐的船只曾经遭遇水贼袭击,被八戒所救。水贼是擅长水下作战的水夜叉族,当初八戒潜入水中打败了十几名本领不凡的夜叉,这才救出了蓝翠儿,两人姻缘也由此而定。
悟空:(笑)原来是蠢猪救美女,才赢得蓝翠儿的芳心,八戒,你有两下子嘛!
八戒:我,我,我那是运气好!
悟净:(笑)不会吧,八戒!那些夜叉是来自黑风国外的通缉犯,多少赏金猎人都被他们杀害在水中。你仅靠运气,是赢不了他们的,你真不愧是“最有本事的阿勇”,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能力啊!
悟空:(冷笑)我更在意的是,平时胆小如鼠的他,怎么会突然敢英雄救美,不会是跟那些通缉犯串通好的吧!
八戒:(怒)悟空,你胡说什么?那轮船被他们凿沉了,我不是也掉水里了吗?但这帮混蛋不知道我学过水下战斗的“天蓬功”,还敢在我面前劫掠美女。那种关头,不能在美女面前丢脸啊!我当然就硬着头皮上了,没想到师父教给我的这套功夫还真是水下无敌……
悟空:(打断)既然你把自己的水下功夫说得这么神勇无比,这河底就你去吧!
八戒:那……我也好久没动手了,这水底下的功夫恐怕生疏了……
陈江流:(笑)这不是正好给你一个重新锻炼的机会嘛!
八戒:我……
悟空:别我了,快走吧!
话音未落,悟空拽起八戒,阿烈及时打开舱门,悟空随即飞上天空。这时,八戒才发现,“白龙”号不知什么时候停在了河流上方,不等八戒发出抗议,悟空手一撒,直接将这位“好兄弟”扔到了河流之中。
八戒还想仰天咒骂,却看到悟空手中的金箍棒正指着自己,他不敢再啰嗦,一头钻了下去。“白龙”号也随之隐形,怕被太子等人看到,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水下世界,正如阿烈探测到的那样,不太宽广,但八戒游弋其中,如同广阔碧蓝的宅院。而八戒天生与众不同的特异功能,让他在水中游走,恰似闲庭信步,说话动作都丝毫不受影响,这也正是他的独特之处。
他往下潜游没多久,发现水下有个小镇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且也像悟空所提过的斯托国那样,有个气泡防护罩将河水隔离在镇外。八戒壮胆向镇子游去,刚稍稍接近,就看到有两道身影向自己游来,他们手中的武器居然发出疾射而来的水弹。
惊慌失措的八戒手中转眼多出九齿钉耙,在水中挥舞竟然如同在地上一般,接连不断射来的水弹尽数被弹开。不仅如此,水流被钯子气势所带动,让进攻者稳不住身形,反被河水卷动,身不由己地四处乱窜,手中武器沉于河底。
八戒又顺势一拽,将那两个已毫无还手之力的家伙拽到眼前,这才看清他们竟然就是过去打败的水夜叉中的两个。那两个夜叉也认出了八戒,慌忙求饶,并口口声声说自己已经改邪归正。
在夜叉们的主动交代下,八戒才知道,这两个家伙罪行较轻,所以早就被提前释放,于是跟着族人们追随从斯托星逃出的流亡龙族来到这里。由于该星系的乌鸡皇族排斥外人,他们便潜入河底生活已经多年。
也许八戒觉得抓捕他们不过是几年前的事情,但各个星球的时间计算是不同的,与太空时间更不同步,算起来,按照乌鸡国时间,水族移居过来足足有十五年之久。
两位夜叉询问八戒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八戒便得意洋洋地将贞元文化交流团的事情告知,顺便也提到了阿烈。听到“阿烈”的名字,两位夜叉面面相觑,忙请八戒稍等,立即以联络器向总部联系。
没多久,夜叉们便得到回信,邀请八戒前往那水下小镇。可是,八戒此刻又胆怯起来,唯恐那河底世界藏有危机。夜叉们见再三邀请也无效,便请八戒带句话给阿烈,其中一个夜叉还将自己身上的联络器交了过来。八戒急于离开,随口应允,便头也不回地向上游去。
回到“白龙”号上,八戒大体介绍了情况,并对阿烈说:“那两个夜叉让我问问你:‘是否还记得敖阱?’”
听到这个名字,阿烈大惊失色:“什么,敖阱,他还活着吗?”……